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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的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明明刚才,他才和上官清霜走过冗长的宫道。
可那时候,他的心情很平和,就像和卫所里的那些属下走在一起一般。
而现在,他走在前面,脚上踩着从江朝朝手里那盏灯里散发出来的暖光一角,胸腔里的那颗心脏随着身后亦步亦趋的脚步声怦怦跳动。
袖袍之下的手掌,无意识地紧了又放,放了又紧。
指腹触及掌心,他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指腹上的细小血管随着心跳的频率颤动。
这种情况,他也就在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因为情绪极度紧张出现过。
如今是第二次。
他并不觉得此时的自己很紧张,更是和‘极度’这个词沾不上边。可他的身体,又的的确确出现了陌生的状况。
说不上厌恶,却也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他专注思索着情绪上的些微变化,忽略了跟在他身后的人,脚步越迈越大,三两步就和江朝朝拉开了距离。
江朝朝大病初愈,身体尚且有几分柔弱,根本不能像魂体时那样,轻松跟上他的脚步。
最初,褚羡走得很慢,她还能跟上他的步伐。
可不知为什么,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步伐越来迈越大,很快恢复成他往日独行的走路频率,似乎忘记了身后还有她跟着一样。
江朝朝只好加快速度。
宫装不比便装,裙摆有点长,步伐稍大一些,就极其容易踩到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