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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落了场雨, 寒露无声,湿透秋桂,嗅着空气中漫着清冷花香, 燕鸣歌踩碎一地金黄,推开半掩的门, 回了婵娟院。
等她洗漱上榻,又不知是几时的事情了。
她心情澎湃,想着的都是与他交换过的吻, 虽不是柔情蜜意, 但当的是抵死缠绵。
想想就叫人激动的睡不着,只是缘何如此,她却是不得而知。
怀揣着心中疑惑,直到二更天时, 燕鸣歌才进入梦乡。
夜里她睡得不甚安稳,待翌日醒来才知,竟是月事提前来了。
浮翠替她准备好月事带,又备好汤婆子一应物件,简直就是如临大敌。
且不说旁的,郡主平日里手脚总是冰凉,就算穿的再多也体寒虚弱,这来了月事更是整个人恹恹的毫无精气神, 每月的这几天里十有八九都是躺在床上的。
待备好了早膳, 燕鸣歌没用几口便疼得冷汗直流, 便径直躺在小榻, 盖上红锦金毯养神。
睡是睡不着的, 只要一想到昨日陆昀频频说出的那句, “怎么又来了?”
她便心烦意乱, 恨不得从床上跳起身亲自问他这句话到底所谓何意。
晨起梳妆时她揽镜自照,竟发觉唇上破了个口子,瞧着好不可怜,一看就是叫人欺负惨了。
这幅模样,她哪里还有脸出去到处乱晃,只得老老实实窝在婵娟院了。
可唇上的肿胀半天消不得,要涂上药,她又不想叫浮翠流丹来。
总不能说她昨夜自个半夜磨牙,不小心咬破的吧,即便是浮翠早就猜到了,可只要不说,尴尬难堪的就不是她。
知道郡主这别捏的心思,浮翠便只当自个眼瞎了看不见。
只是这唇肿着,到底是不好用膳,浮翠便寻个借口找画春讨了消肿的药膏子,悄悄放置郡主梳妆的妆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