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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犹卷二(第7页)

徽宗初,欲革绍圣之弊以靖国,于是大开言路。众议以瑶华复位、司马光等叙官为所当先。陈颧时在谏省,独以为“幽废母后、追贬故相,彼皆立名以行,非细故也,今欲正复,当先辨明诬罔,昭雪非辜,诛责造意之人。然后发诏,以礼行之,庶无后患,不宜欲速贻悔。”朝议以公论久郁,速欲取快人情。遽施行之,(边批:无识者每坐此弊。)至崇宁间,蔡京用事,悉改建中之政,人皆服公远识。

陈公在通州,张无垢(商英)入相,欲引公自助。时置政典局,乃自局中奉旨,取公所著《尊尧集》,盖将施行所论,而由局中用公也。公料其无成,书已缮写未发,州郡复奉政典局牒催促。公乃用奏状进表,以黄帕封缄,缴申政典局,乞于御前开拆。或谓公当径申局中,何必通书庙堂,公曰:“恨不得直达御览,岂可复与书耶?彼为宰相,有所施为,不于三省公行,乃置局建官若自私者,人将怀疑生忌,恐《尊尧》至而彼已动摇也。远其迹犹恐不免,况以书那!”已而悉如公言。张既罢黜,公亦有台州之命,责词犹谓公“私送与张商英,意要行用”。于是众人服公远识。

林立山

武庙《实录》将成时,首辅杨廷和以忤旨罢归,中贵张永坐罪废。翰林林立山奏记副总裁董中峰曰:“史者,万世是非之权衡。昨闻迎立一事,或曰由中,或曰内阁;诛贼彬,或云由廷和,或云由永。(边批:各从其党。)疑信之间,茫无定据。今上方总核名实,书进二事,必首登一览,恐将以永真有功,廷和真有罪,君子小人,进退之机决矣。”董公以白总裁费鹅湖,乃据实书:“慈寿太后遣内侍取决内阁。”天子由是倾心宰辅,宦寺之权始轻。

周宗韩雍

烈祖镇建业日,义祖薨于广陵,致意将有奔丧之计。康王以下诸公子谓周宗曰:“幸闻兄长家国多事,宜抑情损礼,无劳西渡也。”宗度王似非本意,坚请报简,示信于烈祖。康工以匆遽为词,宗袖中出笔,复为左右取纸,得故茗纸贴,乞手札。康王不获已而札曰:“幸就东府举哀,多垒之秋,二兄无以奔丧为念也。”明年烈祖朝觐广陵,康王及诸公子果执上手大恸,诬上不以临丧为意,诅让百端,冀动物听。上因出王所书以示之,王(面见)颜而已。

韩公雍旬宣江右时,忽报宁府之弟某王至。公托疾,乞少需,(边批:已猜着几分。)密遣人驰召三司,且索白木几。公匍匐拜迎,王入,具言兄叛状。公辞病聩莫听,请书。王索纸,左右舁几进,王详书其事而去。公上其事,朝廷遣使按,无迹。时王兄弟相欢,讳无言。使还,朝廷坐韩离间亲王罪,械以往。韩上木几亲书,方释。

喻樗

张浚与赵鼎同志辅治,务在塞幸门、抑近习,相得甚欢。人知其将并相,史馆校勘喻樗独曰:“二人宜且同在枢府,他日赵退则张继之,立事任人,未甚相远,则气脉长。若同在相位,万一不合而去,则必更张,是贤者自相悖戾矣。”

(评:曹可以继萧,费、董可以继诸葛,此君子所以自衍其气脉也。若乃不贵李(责力)以遗孝和,不贵张齐贤以遗真庙,是人主自以私恩为市,非帝王之公矣。

杨荣

王振谓杨士奇等曰:“朝廷事亏三杨先生,然三公亦高年倦勤矣,其后当如何?”士奇曰:“老臣当尽瘁报国,死而后己。”荣曰:“先生休如此说。吾辈衰残,无以效力。行当择后生可任者以报圣恩耳。”振喜。翼日即荐曹鼐、苗衷、陈循、高谷等,遂次第擢用。士奇以荣当日发言之易。荣曰:“彼厌吾辈矣,吾辈纵自立,彼其自己乎?一旦内中出片纸,命某人入阁,则吾辈束手而已。今四人竟是吾辈人,当一心协力也。”士奇服其言。

(评:李彦和《见闻杂记》云:“言官论劾大臣,必须下功夫看见眼前何人可代者,必贤于去者,必有益于国家,方是忠于进言。若只做得这篇文字,打出自己名头,毫于国家无补,不如缄口不言,反于言责无损。”此亦可与杨公之论合看。)

赵凤杨王司帑

初,晋阳相者周玄豹,尝言唐主贵不可言。至是唐主欲召诣阙。赵凤曰:“玄豹言已验,若置之京师,则轻躁狂险之人必辐凑其门。自古术士妄言致人族灭者多矣!”乃就除光禄卿致仕。

杨王沂中闲居,郊行,遇一相押字者,杨以所执杖书地上作一画。相者再拜曰:“阁下何为微行至此?宜自爱重。”王愕然,诘其所以。相者曰:“土上一画,乃王字也。”王笑,批缗钱五百万,仍用常所押字,命相者翌日诣司帑。司帑持券熟视曰:“汝何人,乃敢作我王伪押来赚物!吾当执汝诣有司问罪!”相者具言本末,至声屈,冀动王听。王之司谒与司帑打合五千缗与之,相者大恸,痛骂司帑而去。异日乘间白杨,杨怪问其故,对曰:“他今日说是王者,来日又胡说增添,则王之谤厚矣!且恩王已开王社,何所复用相?”王起,抚其背曰:“尔说得是。”即以予相者几百万,旌之。(边批:赏得是。)

程伯淳

程颖为越州佥判,蔡卞为帅,待公甚厚。初,卞尝为公语:“张怀素道术通神,虽飞禽走兽能呼遣之,至言孔子诛少正卯,彼尝谏以为太早,汉祖成皋相持,彼屡登高观战。不知其岁数,殆非世间人也!”公每窃笑之。及将往四明,而怀素且来会稽。卞留少俟,公不为止,曰:“‘子不语怪、力、乱、神。’以不可训也。斯近怪矣。州牧既甚信重,士大夫又相谄合,下民从风而靡,使真有道者,固不愿此。不然,不识之未为不幸也。”后二十年,怀素败,多引名士。(边批:欲以自脱。)或欲因是染公,竟以寻求无迹而止。非公素论守正,则不免于罗织矣。

(评:张让,众所弃也,而太丘独不难一吊。张怀素,众所奉也,而伯淳独不轻一见,明哲保身,岂有定局哉!具二公之识,并行不悖可矣。蔡邕亡命江海积十二年矣,不能自晦以预免董卓之辟;逮既辟,称疾不就,犹可也,乃因卓之一怒,惧祸而从,受其宠异,死犹叹息。初心谓何,介而不果,涅而遂淄,公论自违,犹望以续史幸免,岂不愚乎?视太丘愧死矣!《容斋随笔》云:会稽天宁观老何道士,居观之东廊,栽花酿酒,客至必延之。一日有道人貌甚伟,款门求见,善谈论,能作大字。何欣然款留,数日方去。未几,有妖人张怀素谋乱,即前日道人也。何亦坐系狱,良久得释。自是畏客如虎,杜门谢客。忽有一道人,亦美风仪,多技术,西廊道士张若水介之来谒。何大怒骂,合扉拒之。此道乃永嘉林灵噩,旋得上幸,贵震一时,赐名灵素,平日一饭之恩无不厚报。若水乘驿赴阙,官至蕊珠殿校籍,父母俱荣封。而老何以尝骂故,朝夕忧惧;若水以书慰之,始少安。此亦知其一不知其二之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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