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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柱妈软软靠着沙发，十指拢着，她眼里有泪，始终没有落下。她定定看着二柱，问他那他也知道你身体了，搞过你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了是不是，你自己照照镜子，还没有显怀，可是你照照镜子！

嘉宝没说错啊，二柱确实是骚老婆贱老婆，男人味的躯体和五官，透着??肏??熟的骚妇气息，胸脯和臀部翘翘的，雄性凑近了就能闻到??奶??子????和骚屄的气味。二柱也不敢搂着母亲，拿纸巾给母亲擦眼泪，听着母亲细数这么些年他多么优秀又是多么听话。等听到柱爹就希望他找个好人过好日子，她做娘的也能放心的时候，二柱后背发麻，冷意透了他的心，母亲明明开始新生活了，又是苦苦招魂。

任是眼泪和伤心，也无力改变一丝一毫现状，柱娘被安排住了酒店。每日过来看二柱，怀胎的注意她得交待清楚，时时长吁短叹二柱识人不清，那个男的这么久了也未曾现身。二柱也没再见嘉宝，嘉宝从那天开始就没回来了。他就好像被藏起来生孩子的二奶，他不打嘉宝电话，嘉宝也不打他电话，只有自称管家的照顾他们衣食住行。

临近怀胎三月，忽然一天嘉宝打他电话要他到地库，载他去产检。二柱好好收拾了自己，穿着毛线衣休闲裤肚子完全不显，头发眉毛也都拾掇了。一进车，看到嘉宝侧脸，嘉宝稍微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湖泊样的深。二柱心里发酸和颤，没了他，嘉宝唇红齿白比往前更光鲜照人。嘉宝瞧着他这个死样子，呵了下，说干嘛哭丧着脸，今天是好日子呀。又叫他查一下周父的名字，二柱看到弹出的第一条新闻就是转移资产到周嘉宝名下过半。二柱呆呆地，说所以你现在很开心。

嘉宝抿着唇，面上不透情绪，按照之前找到的医生，亲自和他商量妊娠事宜。蠢婊子什么都不懂，粤英夹杂稀里哗啦，嘉宝也不转述给他听。这几周忙得要死，蠢婊子拿乔给谁看。做完检查，医生和他确认一切指标正常之后，嘉宝露出标致微笑，牵着二柱的手告别。捏得贱老婆痛了，他要松手，嘉宝拖着他走得很快，二柱这才迟钝地怕起来。妈妈又还在。

周嘉宝现在名正言顺，他是正房孩子，周父二房三房的儿子给他打工。他简单地介绍一下家庭，十足十的靠谱儿胥模样，叫阿姨不要担心，他会给二柱最好的生活。如果说柱妈还有一丝不信任，在她听到嘉宝解释说，妈妈就他一个儿子，他又是才接下任务，这几周忙到自己父母家都没回，又说自己有年轻草率的地方，婚姻大事应该早早和她商量，又是赔礼道歉的做派。这么笑起来乖乖牌的样子，柱妈长叹气，说一步走一步看，我也是担心你们，你们要好好过日子。

二柱以为嘉宝不提生母是不方便提他真正的出身，他在车上问出来了，蠢婊子的脑子。他说，那，我也不和我妈妈说你之前的事情了？嘉宝声音温和，我之前的什么事情？二柱说，就是你之前的妈妈，就是，就是那个去世的妈妈。二柱小心翼翼看了嘉宝一眼。嘉宝没有生气，嘉宝说你记错了。二柱小动物脑袋一样一顿，偏头看驾驶座，嘉宝只有侧脸对着他，二柱讷讷说，为什么。

还没进家门，嘉宝抓着二柱稍稍长的头发，拖着他进直通家里的电梯，头发比之前短茬茬好抓多了，把他抓下车。贱婊子惊慌的声音一直道歉，老公对不起。嘉宝摁着他的头在自己胸膛，小小声说，嘘，还没把你怎么样呢，这就叫得这么大声，嘘，嘘地安抚下来他。电梯门一开，嘉宝拽着他往沙发上摔，二柱连滚带爬想像以前一样服侍嘉宝。嘉宝摁关了窗帘，看着贱老婆赶着给他擦手，趴在他身上嘴对嘴喂水给他喝。

像给小宝宝脱衣咕噜一下，毛衣从二柱头顶剥开，?乳??头??比以前都大，本身茶色，嘉宝咬吮得紫红。二柱虚虚拢着嘉宝头颅，其实好疼的，两只??奶??子????给捏揉挤着掐着，?乳??头??牙齿磨着，看着嘉宝泄愤一样吮半天，二柱小小声说，以后可能会有奶的。

嘉宝半撑起身，离开他?乳??房?，回神说你不是好奇我妈妈吗，人死了你有什么好奇的，哦，我有件事没告诉你，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哦。嘉宝眼皮低低的，没看他，自顾自地躺在二柱颈侧，脸埋在二株胸膛。嘉宝说，我就说一次，要记准确哦，我害死她的，她本来不会死，她的哮喘药我动过。

嘉宝听着二柱心跳声加快，二柱吞咽了口水，才说你没有开玩笑对不对，为什么？嘉宝可没想过自己的眼泪能来得这么快，又没有哭声，就是没有声音地浸湿了二柱皮肤，热热凉凉的。充满委屈和哀伤的声音解释道，我当时很无助，又好痛苦，你知道吗？我今天的一切就是她想我得到的，但是如果她活着要推迟几十年我才能得到呢。

二柱抚摸着他的手臂，又对上他的眼，急切地问他，警察知不知道？为什么告诉我？嘉宝的泪眼实在是漂亮，眼里含泪，泪又不落，蓄着浸泡着他的眼球，薄薄成膜。二柱知道他的身世，凄惨的孩子，爹不疼妈不爱的，他没想到嘉宝说，我感到害怕，我得到了今天的一切可是我不开心。哦，可怜的小宝贝，二柱擦掉他的眼泪，说她确实对你不好，可是她毕竟是你的母亲。嘉宝还说警察要是知道，他怎么会还在这里。

贱老婆还是单纯天真，虽然妈妈不好，可是她是你妈妈，虽然爸爸不好，可是他是你爸爸。这些都是好爸爸好妈妈的好孩子才会说出来的话。但是贱老婆说出这个话，他就知道他被包容了。贱老婆怀孕的时候有一点点吓到他了，那个什么师傅说的话有几分准。可是那又怎么样，就算贱老婆不原谅他也不能跑啊，他再也跑不掉了。贱老婆给他??肏??，骚屄掰开抚慰他，就是要老公的?鸡???巴???。还敢和他闹，嘉宝玩虐他的?乳??房?，又把他的屄玩得脏脏的，衣服也不给他穿了，没办法，骚屄太喜欢老公了。

孕妇的肚子一天一个模样，渐渐大了起来，等到有奶的时候，嘉宝??肏??他他还要捧着个肚子。浑身肌肉薄了些，奶孔流着奶，不伦不类的怪物老婆。老婆不敢出门了，肚子挡不住，脸也好奇怪，男子又像孕妈妈。只要老公早点回家就很开心，给老公奶吃，老公叫他骚老婆，贱老婆，他跟呆子一样听不出好歹，张开腿缝红熟烂肉给老公??肏??。但还是有一点廉耻的，老公说他不配当妈妈，哪有怀孕妈妈跟他一样的，屄和????后??穴????随便老公玩。骚老婆还哭了，又拿乔，嘉宝玩烂他的屄，生理用的胶带掰开他的???阴??唇????贴着，肉可怜巴巴挤作一团张开。一下子?乳??房?给老公吸奶，涨得疼，一下子屄钻心的痒，敞开了更难受，没得一点自己磨的余裕了，活活炙板上铐着的肥厚颤动的蚌肉。

孩子出生了就好了，嘉宝像变了个人。他比谁都认真对待一个婴儿，触碰婴儿之前细细洗手，抱着婴儿，喂婴儿奶瓶的专业手法都是佣人教他的。婴儿躺在他怀里，嘉宝给她取名周知安。周家乱成一团，周长子次子陷身内地官员贿赂风波，周父中风进了医院。周母周奶乱麻之中给周知安操办满月宴。周母和嘉宝说，没想到对你父亲打击这么大，那两房儿子本身不中用，稍加举报就跨了。周奶接过这个婴儿，手指抚摸着宝宝的蚕丝帽子，嘴上似哄非哄，近身才能听到她在说，小孽障，作孽啊。

孩子妈没出席，嘉宝娶的那个人也没出现。那当然，他还有脸了。二柱怀二胎了，周母才知道这个不男不女的男人来路，她也有心无力了，整个周家都靠着周嘉宝吃饭。不过那是后话，周知安三岁的时候知道自己要有弟弟或着妹妹了，她大发脾气，本来就吃饭慢吞吞，这下饭也不吃了。二柱哄她不成，说了她两句，说她不吃饭长不高。周知安除了哭还是哭，回到房间不理人。晚上嘉宝到家，有只和他报告的佣人和他说，小姐难受一天了，不吃不喝。

他还没去找知安，一个小白团唰一下冲下来，直冲他怀里。嘉宝抱起她，理理她的头发，抱着她慢慢走，问宝宝怎么啦，怎么和妈妈吵架啦。嘉宝耐心地和她说，妈妈是有小宝宝了，但是宝宝还是大宝宝，爸爸的公主。嘉宝又亲亲她的额头，听到她闷闷不乐，说妈妈本来就很少和她玩，有了小baby就更少和她玩了，妈妈只和爸爸玩。嘉宝说好，爸爸会和妈妈说的，妈妈也不应该和宝宝吵架，宝宝呢，也有很多其他的小朋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