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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泽语气冷漠。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和态度，面对秦如霜。
要说亏欠，牧云泽觉得自己并不亏钱秦如霜什么。
反倒是秦如霜，若不是因为他，牧云泽也不会遭遇那些。
可能现在的他，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但，要说可以毫无感情，甚至当成陌生人。
牧云泽又做不到。
秦如霜对他的感情，是真实的。
这些年替他照顾念念，也将念念照顾的极好。
至少，秦如霜已经给除了她全部可以给与的东西。
之所以会让念念有如今的性格，完全是因为秦家的那群狗东西！
这些，和秦如霜无关。
所以，牧云泽心里，很复杂，很纠结。
“你现在，连和我说话，都如此不情愿了吗？”
“也是，你应该，很讨厌我吧。”
秦如霜听到牧云泽的语气，原本还有些期待的心情，瞬间沉入谷底。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上一次牧云泽的态度，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你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
牧云泽皱眉。
他并不想纠结这个问题。
“我想见你一面，和你当面聊聊，有些事，想要问你。”
“另外，我也想见念念一面。”
秦如霜语气也冰冷下来。
然而，她这个要求，却遭到了牧云泽的拒绝。
“你想见我，可以，但见念念，不行。”
牧云泽坚定地说道。
“牧云泽，你不要太过分！”
“念念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也算是他妈妈！”
“难道我想要见儿子一面，都不可以吗？”
秦如霜心中十分气愤。
只不过是见自己的儿子一面，竟然都不允许。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牧云泽竟然是如此小气的男人？
“上次我就说过，你是不是念念的妈妈，你心里很清楚。”
“念念有自己的妈妈，我会找到她，将她接回来。”
“如果到时候，念念心中只认你，你觉得，对瑶瑶公平吗？”
牧云泽坚定的说。
这也是他为什么，执意要对秦如霜如此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