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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谢策清是挚友,他见过蒋蝶,人走的是性感御姐风,说话是艳丽带媚。

不像现在电话里这个,像一捧干净的细雪。

这个声音太清冷了,好像不在凡尘那种。

“不准偷听!”

谢策清心情不错,狠拍了一下沈鸿汗津津毛茸茸的脑袋。

转过头,避开他们,对电话那头温柔地说:“你还在学校里吗,我出来接你过来好不好。”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谢策清也耐心等待了很久。

“不用你接我,我们还没有那么亲近。”

她的声音,疏远又清淡。

谢策清被拒绝也不介意,压低声音笑起来:“也就是说你会过来找我吗?”

等待几秒,他怅然若失又带点期许地挂断了电话。

“好兴奋啊,她居然说会来。”谢策清笑道。

“没出息!”

费澄声把球砸到谢策清脚下:“狗儿子,丢男人的脸。女人不能捧在手上的,你越哄着她,她越给你拿乔。你看江衍鹤,恋爱全是月抛。蛊人的男人都是得不到的男人,我们像个发情的野狗一样想和女人睡觉,别人不靠性这种原始冲动,也能让所有女人梦寐以求。更别说你,舔狗,丢人现眼。”

“她和别人不一样的。”谢策清拿出一瓶百岁山,骄傲自满地甩手抹汗:“江衍鹤都得不到她,因为我才是她的——”

他不说话了。

顺着谢策清的目光,一群人往门口望去。

那个女生踏着京域大学校广播,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狄丽娜》出现在篮球馆门口。

身姿曼妙,裙裾轻盈起飞,绕着雪白脚踝晃晃悠悠。

沈鸿想,真是一个极其漂亮的人。

甚至用漂亮都不能完全形容出那个人的流丽清雅。

她穿着白裙,抱着一束花,头发刚洗过,夹着蝴蝶形状的链条夹,湿润垂坠,带了一点水雾氤氲。

难怪谢策清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失魂落魄。

比和蒋蝶打电话时温柔千倍。

他们在场的所有男生,都不再开荤段子玩笑,唯恐惊到天上人。

一瞬间,七八个男生,此刻完全想不到,能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谢策清的福气。

谢策清迈开长腿,踱过去,陪同她一起走过来,体贴备至地给她开路。

费澄声眯眼,仔细鉴定了一下。

走过来的那个人皮肤雪白,长发飘飘,细腿笔直孤拔,光洁如瓷,裙子勾勒身材极好。

他才觉得谢策清当舔狗,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两人站定后,谢策清殷切地,给女生挨个介绍他兄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