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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刚才我没在这里呢?”

江衍鹤双手拢住她腋下和腿弯,将她抱在怀里。

两人抱得很紧,禁锢的姿势,接近窒息。

他淡淡问:“我一直很好奇,是不是每次为了吸引我的注意,你都在玩命。”

“刚才,掉下来的那瞬间,我好害怕的,但我觉得你会来。”

礼汀身体小幅度地发着抖,生死攸关的瞬间,不是谁都能时刻体会。

她仿佛恐惧到了极点。

见对方不动作,她略微抬起眼,恐惧泪水濡湿对方的衣袂。

极依恋地希冀,他能安慰自己几秒钟。

“这种事,绝对没有下一次。”他狠狠掐住她的下颌,白皮肤横添几条红痕:“懂了没。”

礼汀扭过脸,小声说:“知道了。”

她真的很美,靛青裙子万种风情地飘荡。

他怀里,似躲了一捧细雪,不见天光的白。

但江衍鹤并没有动情,他甚至一点怜悯和心软都没有。

他漫不经心,垂眼,“昨晚,你不是和谢策清挺般配吗?为什么还三番四次招我。”

礼汀在那么一瞬间,停止了战栗。

她微有些恼:“我明明给你打过电话的,可是你在通话中。”

江衍鹤听完,陡然望向她,眼睛漆黑深邃,让人没办法揣摩透彻。

他的声线平而凉,说:“所以你就找别人是吗?”

“还是那天本来的目的,是找他陪你,所以才会和我说点错了。”江衍鹤问。

礼汀小幅度地摇着头,解释道:“只是怕打扰你。”

谢策清不愧是她真正的恩人,果然隽永而深刻。

只要一说出真相,也许永远没什么胜算了。

那这样——

就让谢策清永远说不出真相好了。

凭什么,自己要被一切的世俗玩意儿桎梏着,想要摧毁一切都要从最执迷的事物出发,不让别人发现端倪。

那也没关系,那就掠夺别人手到擒来的一切,再据为己有。

“你怕打扰我,却让他守了你一夜?”

他不等她解释,神经末梢不知道被什么牵动着,侧头闷声地笑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地,好像想到了特别好笑的事。

额发散下来,遮掩住眼睛的疯戾,他鲜少这样情绪不羁。

“你笑什么呀。”礼汀咬住下唇,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现在和谢策清只是朋友。”

是吗,我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