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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缓慢的走,礼汀看他在光影下认真的模样。

她觉得可以这样观赏他六十年。

等到两人都很老很老,像书里那种同偕共老,依然相互陪伴着。

温馨宁静的那种幸福,不用很多人知道,不用夸口去炫耀,平静又安稳。

江衍鹤肯定不知道,也没兴趣询问她在想什么。

那人只是端坐在矮脚茶几前,长腿懒散地耷拉着。

提笔停停画画,不到四十分钟,他就重复写了一遍,礼汀吃力地花两个小时写完的试卷。

他是经管系,礼汀是英专,选修的二外是日语。

但江衍鹤自小精英教育,家里在各国有楼盘。

早年有八卦说,江公子自小在好莱坞字样的招牌的山巅上,俯瞰洛杉矶夜未眠,度过小学时代。

他的外语的优异程度,和伴随他长大的异国棕榈树的挺拔,金发碧眼的美人,加州明媚的阳光海滩息息相关。

导致他现在,看德语书,听法语歌,都冷着眼,嫌弃发音和翻译。

因为江衍鹤在看书,没人打扰。

曼特宁咖啡被厨房的磨好端上来,他们还贴心给礼汀盛了新鲜羊奶。

礼汀有一点乳糖不耐受,但她还是感激地对他们的好意说谢谢。

江衍鹤喝了茯苓汤,似乎心情愉悦,嘴上挂了点笑。

礼汀大胆起来。

她很认真地询问:“为什么要做一遍我写好的卷子呀?”

江衍鹤没说话,甚至给她圈了答案卷上的一个错误。

她跟着那人的笔锋,专注看题,但紧张又忐忑,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似乎下一瞬,就要滚落在他的怀里。

“不热吗?”他语气轻而戏谑。

礼汀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她就想贴贴他,任何时候。

江衍鹤瞧见她没反应,他抬起手,扔下笔,动作间似乎带起张扬的风。

礼汀紧张闭眼,羞涩地缩脖子。

她还以为她会被那人摁进怀里,或者被他吻。

但是没有,他提起颀长的腿,关了窗户,最后调整了室内的温度。

礼汀扭头看玻璃落地窗映出她的身影。

她使了一点坏心思,又带着想被那个人关注的懊恼。

咔哒一声,恶作剧地把台灯摁灭了。

“怎么了?”江衍鹤问。

他第一次在黑暗,不辨方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