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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讲恶劣的话:“谢策清现在玩得开心,根本想不起来你算什么东西,就你一个人自作多情,为别人委屈难耐,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情种?”

他用牙齿去探刺之前他留下的痕迹:“你就这么喜欢他?”

疼得灵魂震颤,但礼汀惬意地微微眯上眼。

经历了一场生死战.栗,他在她身上施加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重返人间的实感。

任由那人覆盖上脖颈,咬下新痕迹。

“怎么不反抗,被他伤心了,想找我填补空虚?”江衍鹤似是趁人之危,急不可待地去宣布主权。

礼汀并没有制止他,很轻柔地把手指穿过他的发间,似是安抚。

“疼吗,疼就别想他了。”

热气喷洒在她脖颈上,他任由礼汀揉着他头发。

说完,他微撑起身,单手撑在她左侧,骨腕翻转,手臂肌肉绷紧却尚未发力,他侧线条流畅利落,落入她眼里。

礼汀另一只手本来搭在绿丝绒地毯上。

衬托地纤长,细白,宛如一株净植的兰草。

被江衍鹤扯过来,强势地扣在拇指虎口处。

“反正你这么难受,要不我赏你个机会,让你彻底把他忘了。”

眼前的人一向是禁欲而凌冽的,他随意行使自己的选择权,但从不命中任何一个。

年少时,江衍鹤看见一茬一茬的女星,怀着孕,来找父亲江明旭认亲,讨要说法。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他挑拣似地和很多人相处以后。

才发现,性的确是某种征服女人的原始手段,但也是要对别人负责一生的麻烦羁绊。

会束缚住他,永不得自由。

礼汀没说话,把他英隽的面容拉下来。

很轻柔地,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他的鼻尖。

真的很像蜻蜓点水,如同蝉翼一样,剔透易碎。

她的睫毛都被泪水浸透了,看起来真的很失落的样子。

“这幅模样,也是为谢策清?”

他心痒难耐,突然使劲掐住她的下颌,很凶横地吻她。

礼汀换气稍微困难,一直瑟缩着唇齿往后躲,那人摁她在地板上,逞狠似的。

礼汀用牙齿咬他,呼吸间,嘴里抿出涩甜的感觉。

“我教你换气。”江衍鹤说。

他一点点渡气给她,她似乎连呼吸都非他不可。

有种超生培欲的天作之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