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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一把刀。

她并没有对准礼颂锐,而是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眼尾还是泛着红,呼吸急促,鼻翼轻轻煽动,眼睫比刚才更湿,也更美。

但这只在他眼前翕动的蝴蝶,永远不可能是他的。

礼汀说,礼锐颂,你过来,我就捅下去。

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听闻这么幼稚的威胁,都会不屑一顾。

但是礼锐颂偏偏吃这一套。

他看着刀在礼汀的脖颈上拉出细细的血丝,一下就怂了:“姐姐,有没有人告诉你,男人看到你,就想操。”

猥亵失败,临走前他也不忘再次恶狠狠地威胁她:“你最好永远都穿着这么长的衣服,不然随便露出一小截皮肤,都会被人想要抹上精.液。”

“我不会再回那个家,那个杯子,很恶心,我已经扔了。”礼汀警惕地看着他,补充道。

“杯子扔了就算了……我不碰你迟早有别人,因为你太适合被人压着做这种事了,你妈也是,演了那么多风月片,谁逼她演的吗?”

礼锐颂“嘭——”地摔门离开了。

回家后,他妈和姐姐追问礼汀到底去哪里了。

他知道他们会找她麻烦,所以一个字也没有说。

晚上,他却给礼汀发消息。

“我放过了你,所以,你不会恨我吧。”

礼汀没有回应。

他想到她下午的样子,皮肤在光线下白的不可思议。

蝴蝶在他眼前刮过的风,最终形成了暗无天日的巨型海啸。

礼锐颂怀里搂着别的女生,让她痉挛到失去意识时。

他都温柔地叫别人,发疯一样,温柔地询问道,“礼汀,我的姐姐,姐姐舒服吗?”

得不到的痛苦深入骨髓,再也难以抽离。

礼锐颂便逐渐陷入疯狂,再次去烂尾楼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礼汀已经搬走了。

搬家的那天,她关上门,礼汀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怎么可能不恨,简直恨之入骨。

同龄女孩子用刀来修建花枝,划开快递包装,切来鲜甜的瓜果。

但是礼汀却已经到了,用刀来和让她不安的人拼命。

到处都是累累危墙,穿再长的衣裤有什么用,遇到有邪念的人,女性还是防不胜防。

运动会那天,没来及回去换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