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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黑发散落在胸膛前。

那人笑得摇晃着她纤瘦地身体。

两人距离很近,他声音倦哑。

分明一点情.欲都没有,却似乎刚才餍足的是他,一开口就夺人魂魄。

礼汀才知道什么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她的天,从来舍不得把她捆疼,甚至她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都会垂眼说,下次不会了。

但她自己顽劣,手忙脚乱地,撩拨他的瘾很大。

玩着玩着,用他的浴袍带子给自己手腕捆了一个死结。

现在就像从他身上生长出来的一样,彻底并蒂共肩,鸳鸯交颈都没有他们隽永。

她就着这个姿势,给他的手腕印下一圈淡淡地牙印。

“讨厌死你了,讨厌。”

他把打翻的砚台从地上捡起来。

礼汀这才发现,刚在墨砚重重地砸在他的腿上。

但当时她痴迷在他的吻里面,根本没有注意到。

“墨砚砸得疼吗?”她绵软地吻他脖颈的汗,眼睫湿润,又心疼到有点想哭。

“疼。”他唇边浮几分逗弄她的弧度。

“痛痛...飞。”在她想发设发试图治愈他的时候。

衣料黏腻一片,渗出的汗水随着背脊的弧度,一点点把两人浸润。

“写一封信吧。”他耐心任由小猫软软地磨蹭着他撒娇,揽住她的肩说。

“墨还剩下很多,这里还有一只钢笔,你写封信送我。”

礼汀扬起脸,眼睫像鸦羽闪动:“我想说的话都告诉你了,我特别特别喜欢你,喜欢到死掉那种。”

“那就写一封信,送给几年后的我。”他懒散转着笔。

礼汀看见他玩笔又开始脸红,心脏蓦地酥颤一秒,天知道那只手刚才做过什么。

江衍鹤说:“我们各写一封,放在仁子哪里。我会和你一起来,陪你揭开谜底。”

他态度认真。

那人的话,她哪句没有放在心尖上。

礼汀含着笑,勾住他的手指:“嗯,我们都不许偷看哦。”

她倚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开始写字,像小动物一样。

她用绵细的手掌挡住那人的方向,生怕他窥探到不可严明的少女怀春心思。

一边写一边看他手腕的静脉和骨峰。

心想还好没有在高中遇见江衍鹤,不然痴迷美色,像一位不早朝的君主,再也学不进去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