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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疼痛,却缠绵。

他的声音很性感,热气燎在她的耳廓上:“哪里渴?”

白葡萄酒的气味浓烈,有种苦涩的苔藓味道,厚重又深切的浓绿。

她伏低在地板上,看他冷白喉结滚动,眼睛都要被浓烈地情感烧灼干净。

礼汀很擅长哭,但这一次,被生理悸动激出来的眼泪。

是她下的最大一场赌注,在逢赌必输的敌手面前,献上一切的筹码。

她背脊颤抖着,彰显着心跳的巨大和诡计的得逞。

衣袖作为犯案证据,被白葡萄酒浸润,彻底地失去了证明的作用。

计划堪称完美。

她趴在地上,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露出苍白又蛊惑的笑容。

眼泪浸润脸颊,顺着眼尾滑入地毯,宛如溺水。

明知道他心里还有一个深埋着十三年的人,依然做到这一步的自己,真的坏到了极点。

她是一只拼命从蛹里挣脱出来的蝉,在濒死的暗绿色叶片下,狼狈地张开透明的羽翼。

她伸出来的脚踝细白漂亮,每一寸骨节都泛着淡淡的红,就这样毫无招架能力又脆弱地搁浅着。

江衍鹤一直都是有压迫感又禁欲的,充满掌控欲和威胁,但他总能全盘操控他的一切。

她感受到他在头顶不适地喘,他的荷尔蒙气息在她身边弥漫。

情热的滋味混合着汗水和从牙缝逼出的忍耐音节。

礼汀能感受到他即将爆发的疯狂,觉得下一刻粗暴的对待会摧枯拉朽地降落下来。

她几乎渴求地看着他汗津津的手腕和脖颈。

他却漫不经心地直起身,露出被她咬出齿痕的手腕骨节,看着她任由施为的模样。

他大脑神经疯狂叫嚣着,近乎失控,难耐地咳嗽了一声:“我去洗个澡。”

她心里想着不能放过他。

不能放过他。

礼汀尾随他进入浴室,任由水洒的水散落在头顶。

手指触碰着他手腕的幽蓝静脉,水珠四溅到滚烫的皮肤上,有细汗的咸涩。

“想和我一起洗?”

江衍鹤唇角挂着点笑,把他英俊的脸上更为绝色。

他的眼睛赤红一片,应该是发现了陌生的悸动,让他不适和失控。

大理石的洗手台是石墨色,滚烫的嘴唇刮擦过她的耳边。那人呼吸灼热而急促,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做了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