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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明明要说的是眼不见心不烦。
我太了解他了,把画丢出来他根本不敢。
清笙这下子倒是长脑子了,之前疯病严重的时候倒是蠢得六亲不认。
清笙拿着抹布慢悠悠的擦着老三的婴儿床和周边的陈设,像是给摁下了慢放键一样。
父亲在门外看着,事实上他这样不正常也有很久了,放小一点的时候我根本不敢想象他门外偷窥的模样。
他想来强势霸道,对于清笙更是有这近乎偏执的控制欲。
那会儿清笙虽然怕他却也有一丝烈性。
都变了。
都变了。
原来我那么早之前就没有爸爸了
老四降临在一个寂静的夜晚。
他呱呱落地,发出了对这个世界第一声啼鸣时,我才发现他的降生。
清笙平静的拿小刀划断脐带,他一声都没有吭过。
他看见了我,理了理凌乱的睡衣,把老四推给了我,然后一瘸一拐的去洗漱换衣。
父亲在后半夜才匆匆从国外赶来,他有些疲惫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我抱着老四下来,眼神里有些让我以为看错的希冀问我。
“他起名字了吗?”
我摇摇头,清笙除了割断脐带的时候看了一眼老四,就没有再顾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