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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1页)

从王府回来后,宋了知立刻找何世奎问了所有他知晓的阮王府相关事情,越听下唇咬得越紧,光是从何世奎这个外人口中便听了许多阮公子以前在王府受冷待的事,不知阮公子过去明里暗里到底受过多少委屈。

既然官场里帮不上忙,至少在这件事上宋了知希望自己能替阮公子查清真相。

那天并非年节,阮郡王夤夜前往宠妾故居烧纸钱,最有可能的原因便是亡者忌日。可那晚隆冬大雪,而阮公子出生夏季,若是夏嬷嬷所说的难产而死,阮公子生辰应当是在那天才对。

他像在走迷宫,明明有了新线索,但现在不仅毫无头绪,而且令真相更加扑朔迷离。

若是难产而死便是“阿凝”的死因,那阮郡王到底为什么要这样骗阮公子?

这样看来,沉湖喂鱼的可能性还是要高一些,毕竟夏嬷嬷听到的版本很可能是阮郡王敷衍下人的说辞。

但不论如何,这两种结果都存在一个很致命的缺陷。难产自不必说,只谈阮郡王若当时真因阮公子的双性身体暴怒,并将其生母沉湖,他总不至于气了快半年才把人丢下去,肯定是出生当天就动手了。

所以不管是沉湖还是难产,阮雪棠生日都当与“阿凝”忌日为同一日。那就只会是这两个日期出了问题,也许阮郡王那天是忽然兴起跑去祭奠,也许阮公子根本知道的就是个错的生日。

当然,如果这两个日期都是正确的,那么便剩下一个最离奇的结论“阿凝”既不死于难产,也不死于沉湖,而是在阮公子出生快半年后才去世。

不过以上这些都还是基于“阿凝一定是阮公子生母”的假设下推测出来的,他想了那么一大堆,说不定那个什么阿凝压根与阮公子无关,又或者是那两个日期根本就不是同一年份的事情。

宋了知越想越觉得周身发冷,他以往听徐仵作谈起大家族里的阴私,还以为是他听多说书了,把旁人想得太黑暗,现在自己伸手便能触到黑暗的边缘,才知徐仵作未曾撒谎。

“我说你在想什么呢,脸色严肃成这样子。”何世奎这回放了一个很像嗝声的屁,“我刚才问的话你听见了没?”

从纷杂的思绪中抽身,宋了知歉意地摇头:“是我方才走神了,劳请何大人再说一遍。”

“唉,我是问你房里那个大块头去哪了,还在你房中住着吗?”

宋了知原本想开窗透气,听了这话,推窗的动作微微一滞:“凶石他昨日便又去夷郡了,您找他有事吗?”

说起凶石,宋了知未免有些心虚,在转达完阮公子要求查香料的话后,他又一次擅作主张,让凶石给恒辨送了张字条,上面写着没署名的一句话:王府派护卫往夷郡斩草除根。

他还特意让凶石悄无声息地把字条放在恒辨房间就好,旁的都不必做,暗中观察恒辨读了字条后有甚举动。宋了知不善阴谋诡计,事态紧急,这已是他能想出的最好办法。

此举虽颇有钓鱼之嫌,但若是恒辨与阮家无关,自然不会把纸上内容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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