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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孩满脸疑惑,“我这不正打算给哥哥去换水吗?”
修长的手指撩开衣摆,顺着亵裤那往里钻去,分开臀缝,没入一个指节,穴口很紧,死死咬着细长的手指,连抽动都觉得费力。
胡锦承稍稍用力,再顶进去一截,指腹贴着软肉扣弄,敏感的肠道不住地蠕动,丝丝缕缕的淫液从肠道深处流出,划过每条褶皱,瘙痒的感觉刺激得田安安不住地挪着屁股。
“哥……哥哥,嗯……”
胡锦承摸着滑溜溜的小菊花,指尖是黏腻的湿滑的触感,收回手指碾了碾,拉出银丝,“今儿,就安安就得用这儿的水,给哥哥润笔。”
呆傻的孩子还没反应过来,圆润的眸子愣怔着,满是疑惑。
胡锦承把人放在椅子上,让他跪在椅子上翘起屁股,“安安,把屁股翘高点,哥哥给你把毛笔插进去。”
男孩趴在圈椅背上,上半身悬空,跪着的小腿下意识地打开,手腕被腰带绑在身前,田安安现在就真只剩一个屁股能动了。
今日天气不错,外头艳阳高照,湿漉漉的屁眼在光线下闪着微光,胡锦承从笔筒里抽出一支两指粗的硬毫,棕木色的笔身浮刻祥云纹,最上头镶着白玉。
这会,这支硬毫正顶着微张的穴口塞进去,被手指扩张过的穴口吃的很容易。
刺硬密致的笔尖戳弄这肠道里头的软肉,细密瘙痒的感觉跟着笔尖一路向内渗透,扫过每一处褶皱,插进了最深处。
男孩的身子战栗难支,跪在椅子上的膝盖不住地向外滑,带着臀瓣分的更开。
“哥……哥哥,嗯……好,好痒……”
胡锦承控制着笔在里头四处游荡,硬毫尖锐,谷道里头除了痒意还带了点刺痛。
淫荡的屁眼蠕动收缩,溢出更多骚水,润湿笔尖。
胡锦承又拿了三支毛笔摊在手心,粗细不一,小楷细长,中楷一指半粗细,大楷和男孩臀眼里的那支粗细相当。
“安安,”胡锦承握着笔尾,笔头抵住那个已经被捅开的穴眼,“安安喜欢什么颜色的笔,哥哥先给你放进去吸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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