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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3页）

没有别的办法了。

只能去求他……

看看，让艾德尔和艾莉西亚团聚，他只说了一句话。

博纳恨恨地说：“你去试试，看看他会不会弄死你……”

“就算爬他的床，我也愿意。”雷格说，“只要他告诉我戈兰在哪……”

……

拉沃娜从睡梦中醒来。

她已经习惯了……醒来的时候依旧不得自由。

从默默忍受到崩溃哭泣，最后麻木习惯，没人理会。她的皮肤变得苍白不见血色，像是兽类一样匍匐着。新鲜的食物……白炽灯骤然被点亮，她抬手捂着眼睛，漠然地进食。

她知道，有人在暗处观察着她。

眼神化成了实质，一刀刀剐在她身上。

索琰沉默地看着。

下巴上的咬痕还很明显。贝尼奥夫，或者说夏侯起，沉沉地呼吸着。他看见咬痕的时候眼神几乎没有变化。军人的意志让他没有受到过重的影响，至少在看见拉沃娜那张脸的一瞬间，就回想起了一切。

被抛下的恨……磅礴到了极点，在此之外甚至生出了异样的理性，让他别那么快找到越殊。不然，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以越殊的意识为基底，他们是外来的入侵者……会做出无数毁灭的暴行。

但越殊还是被找到了。

不过，那不是真正的越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