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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淮微微一笑走出了校门刚走出校门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兵哥找你。”杨淮只说了两个字:“带路!”

杨艳和严静亲眼看到他被带走,严静想要追上去,却被杨艳拉住:“你追上去也没用。”她看见林顺便跑过去告诉他:“林顺,有人要打杨淮!”

林顺一愣:“怎么回事?在哪里?”

此时不放心的杜希月也跑到了校门口,听说杨淮被人带走后,她连忙叫上几个同学朝着杨淮被带去的方向跑去。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现场时,却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四五个男生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而杨淮则手持一把跳刀抵着张太兵的喉咙将他逼到了墙角。

在昏暗的灯光下杨淮的眼神冷冽而深邃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狼。他的声音低沉而飘渺:“初中毕业那年暑假我在屠宰场打工,每天要杀几十只鸡鸭。我手上的生命已经不计其数。我很想知道杀人和杀鸡杀鸭,究竟有何区别?”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手中的刀又逼近了一分。张太兵感受到了脖子上传来的冰冷触感,以及那尖锐的疼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身体不住地颤抖。他看到杨淮笑了起来,那笑容在他眼中如同恶魔般恐怖。

“不过,”杨淮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起来,“我的手艺还算不错。杀鸡杀鸭都是一刀毙命,他们还送了我一个外号,叫‘夺命一刀’。是不是很拉风?”

他说着,手中的刀又逼近了一些。张太兵已经被吓得泪流满面,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杨淮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你看你,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小心刀尖不小心就刺进你脆弱的大动脉。你这身上带着刀,是为了显摆吗?整日不务正业,连书都不好好读,还想当黑社会老大?你真以为自己能打吗?你敢杀人吗?面对死亡,你真的无所畏惧吗?别人把你当小丑看待,你还自以为讲义气;别人想看你的笑话,你就甘愿当个小丑,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深深地刺入了张太兵的心中。他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林顺等人站在巷道口,听着杨淮的自言自语,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相互对视却无人敢出声。黑暗中的那个人,真的是他们平日里所认识的杨淮吗?

杨淮的语气依旧云淡风轻:“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个奇人,他告诉我他家祖上是清朝的刽子手。你们知道刽子手是什么吗?对,就是给犯人执行死刑的人。你们在电视上可能看过刽子手砍头的画面,但你们知道吗,最残忍的刑罚其实是凌迟。这两个字你们或许听过,但凌迟的真正含义和过程,你们或许并不了解。那位奇人告诉我,凌迟是将犯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掉,要割三千六百刀,直到犯人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肉,人们可以清晰地看到犯人的肠子和跳动的心脏。这样的画面,是不是觉得既血腥又残忍?”

不仅仅是张太兵,就连林顺等人都听得毛骨悚然,心中对杨淮的恐惧更甚。

杨淮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当时觉得很好奇,便请求那位奇人教我。于是我们在街上找了几只流浪狗来练习,将狗吊起来,一刀一刀地割掉它们身上的肉。开始时,狗还会大声狂叫,但到后来,它们只能眼泪汪汪地发出悲鸣。可惜我们的技术不够熟练,总是割到一半狗就死了。但我们当时都认为这并不是我们的技术问题,而是狗和人的生理结构毕竟还是有区别的。或许在人身上我们能更成功一些。但我们又不能随便找个活生生的人来试验不是吗?”

说到这里,杨淮的目光转向了张太兵:“那么,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愿意成为我试验的对象吗?”

张太兵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崩溃地哭喊道:“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吧!是骆序!你去找他!不关我的事!”

杨淮轻笑一声,收回了手中的跳刀,塞进了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张太兵手中。他轻拍着张太兵的脸颊,语气温柔地说:“听话,以后好好读书,知道吗?”

张太兵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杨淮满意地拍了拍手,微笑着说:“这才是乖孩子。”

说完,他转身向巷道口走去。林顺等人见状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见到他们的反应,杨淮只得摇头苦笑。他走过去解释道:“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们别当真啊。”

然而,尽管杨淮的解释在夜色中回荡,但林顺等人心中的恐惧并未因此消散。他们看着杨淮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这个平日里看似普通的少年,竟然有着如此黑暗、血腥的内心世界。他们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杨淮?

张太兵握着手中那把曾经让他胆寒的跳刀,此刻却如同握着一个烫手山芋。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差点成为了杨淮那恐怖实验的牺牲品。回想起刚才的经历,他不禁心有余悸。

“我们真的了解杨淮吗?”林顺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他...他刚才说的话...会不会是真的?”另一个人颤抖着声音问道。

林顺没有回答,他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们曾经以为杨淮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但现在看来,他的内心世界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这一刻,巷道口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狗吠声。然而,对于林顺等人来说,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无法忘怀的噩梦。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身边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个曾经看似普通的少年——杨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