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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坊川舞子又给坐在沙发上的三人挨个倒了一杯热茶,“二十年前的那起案子时效期不都已经过去了,你们怎么又好好想着过来?”

陆仁:“严格来讲还没有完全过去,因为那个凶手在十五年前又杀害了一人。警方还在继续追捕他。”

“这样。”坊川舞子点了点头,神情十分平静,“那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么?”

陆仁:“我想问一下,您的丈夫生前,特别是节假日期间,是一直都待在家里么?还是说偶尔会不知去向。”

如果当年的四人真的有某种联系,那这种联系也一定藏的极为隐蔽且不为人知。

如果浮于表面的话,警方肯定就把它找出来了。

在来的路上,陆仁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凶手和三名死者很可能是同一家谐教组织的成员。他们会在固定的时间举行固定的仪式。

日本花里胡哨的教派极多,其中多有把人骗的倾家荡产的谐教组织。

这一点也能从凶手常哼的那首歌中瞧出端倪,《LetItBe》中有句歌词中有MotherMary的字眼。翻译过来就是圣母玛利亚,也就是耶稣的母亲,具有很强的宗教意味。

如果凶手和受害人真的是同一谐教组织的成员,那凶手哼歌和在死者背上刻字就都得到了解释。

凶手甚至都不需要一个常规意义上的杀人理由。谐教疯子的脑回路早就彻底扭曲了。

说不定他还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在帮受害者彻底超脱。

当然,具体是与不是,还得靠证据来说话。

对于陆仁的提问,坊川舞子想了一阵,“我的丈夫生前每周六的晚上经常会去喝酒。但是去哪里以及和谁喝我就不知道了。”

每周六晚上、喝酒。

“他有一次喝的醉醺醺回来,嘴里还嘟囔着‘可恶,开口闭口说爱哭鬼,把我当傻瓜啊’。我是不清楚他究竟在说什么。”

爱哭鬼……

这是什么意思?某种暗语?还是坊川舞子听岔了?

见坊川舞子貌似不能继续提供更多消息,陆仁提出去死者生前的房间看一下。

坊川舞子拒绝了这一提议,“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那个房间里的东西我都已经扔的七七八八了。”

调查受阻,陆仁也不好说些什么。正如坊川舞子说的,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换做是他也不太可能把死者遗物原封不动地保存二十年之久。

于是陆仁便起身告辞离开。

出了坊川舞子家,再次回到车上,佐藤美和子开口道:“这些证词我们二十年前就拿到了,但也实在是想不通爱哭鬼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至于照片的话,我们当时拍了一些,你要看的话可以回警视厅看。”

陆仁拒绝了佐藤美和子的提议,“光看照片基本没用。还是继续联系第二位受害者的家属吧。”

“嗯。”

第二位死者名为麦田笃则,是东都大学的副教授。

佐藤美和子先尝试着联系第二位受害者的妻子。结果电话始终都打不通。

多次尝试沟通都无果后,佐藤美和子开始试着拨打受害者弟弟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经过短暂的沟通后,三人从麦田秀邦的口中得知,他的嫂子前年就已经离世,至于他本人还住在老地方,恭候警方的到来。

麦田秀邦就住在隔壁的一丁目,开车用不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