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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导弹的钱朝朝（04）（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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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现在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内讧出卖对方对自己百害无一利。

钱朝在心底盘算过利弊，冲顾飞星的方向微微点头。

还是先抱团更有利于自己。

她得把自己从治安局的怀疑里摘出来，然后找机会离开这座城市，换个地方生活。

顾飞星见到钱朝的表态，心下一松。

跟聪明人打交道省时省力，看清局势后，两人火速站到一条线上。

……

“啪。”

审讯室的灯被打开。

明岸坐到审讯桌前，刺眼的灯光对准钱朝，刺的钱朝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自己交代还是我问？”明岸模棱两可开口。

钱朝低着头，颤颤巍巍出声，“我就是普通的推销员啊。”

“那个穿裙子的异装癖在广场都答应我买我的货了，结果他转头就变卦逃单，我一个业绩垫底的推销员，都快吃不起饭了，肯定咽不下这口气，这才打车追到郊外，想找他兑现开单的承诺。”

“先生，现在推销这一行不好做，”钱朝愁眉苦脸，“我在数九寒天里走的腿都快冻断了也没开单，你将心比心，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客户，谁愿意松手呢？”

“结果没想到我和那个出租车司机会追到郊外，出租车司机误打误撞给通缉犯撞死了。”

明岸打断钱朝：“你卖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