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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过去刘年晋偶有晨勃,不过就抱住宋伶,贴着她的腿蹭一蹭就洩了。刘言政的晨勃,却是一下一下扣她穴门,强硬长驱直入。再次承受粗壮的男根,痠胀的下体颇为不适,宋伶是被疼醒的,皱眉忍受;亲吻与爱抚缓和不适,宋伶渐渐欢喜地搂住刘言政娇吟。
身体再次盛满他的热液,身子早忘了痠疼,紧紧吸住男根,彷彿要将它吸乾似的,紧紧绞住。两人待在床上又亲又摸一阵,刘言政缓缓抽出,道:「闹了一晚,姐姐也该饿了,带姐姐梳洗后,吃点东西。」
下床将宋伶打横抱起,宋伶受宠若惊,娇软倚在刘言政肩上。与刘年晋夫妻六年,刘年晋那身子别说抱起她,大多时候还是宋伶与其他丫环带体弱的刘年晋去休息呢。
踏入隔间,浴桶已备好热水,冒出温暖水烟。站在浴桶边,两人伸手确认水温,为彼此淋水冲洗。宋伶倚在刘言政身上,张腿让他为自己清洗下体;她也握住刘言政的阴茎搓洗,刘言政笑着吻她,道:「伶姐姐,再多搓搓,它会更有精神。接着,可要借用姐姐的小穴洗它。」
宋伶娇羞又讶异,道:「怎么……没完没了的……」感受到掌心胀起的热度,道:「普通男人,都是这样嘛……」
「因人而异,不过为了要把握与姐姐相处的时光,我有吃些壮阳的药品。然而……」刘言政抓住宋伶的乳房,揉捏她的乳头,让宋伶的身子忍不住一颤一颤地抖着。
「姐姐的一顰一笑,对二弟来说,是更加强烈的春药。」
甜言蜜语,指尖爱抚,宋伶从后腰酥麻到脑袋;两手撑在浴桶上,挺臀让刘言政从后方挺入,下体被顶得发麻,双脚不时被顶得离地。若不是刘言政两手紧扣住她的腰,恐怕早就撑不住自己,跌坐在地。
从未尝过如此密集又激烈的肌肤之亲,宋伶的身子异常敏感,彷彿一抽一顶就到高潮,洩出的尿液、爱液喷撒在浴桶边上;满室充盈肉体拍击带出的水声,与宋伶惊叫般的呻吟。
「姐姐穴里热液奔流,二弟这小兄弟跟热水按摩似的,舒服极了!」
终于到刘言政拔出,将精液射在她屁股,宋伶两腿打颤,缓缓蹲跪在地,大口喘气。刘言政蹲在她身后,手掌贴在宋伶臀上抚摸,带起滑腻的精液向上涂抹后,舀水冲洗,道:「等等为姐姐补杀精膏。」
宋伶闻言想了一阵子,明白这日可不是游园谈心这么过,而是得纵情相拥。这倒是,刘言政都特意吃了壮阳补药,怎不把握春光呢?宋伶恍惚间,巧笑搂住刘言政亲吻,也捨不得这流逝的美梦。
再次被打横抱起,带回床上,见刘言政以指挖起雪白膏药,宋伶顺从地张开腿,方便他插入穴内涂抹;宋伶一早就被激烈肏了两回,每回都被抽了上千下,下体都麻了,此时对手指进入涂抹的感受不甚在意。又见刘言政翻找出另一罐膏药,以另一指沾了后,涂抹在穴口周边。
「姐姐这儿都肿了,这是消肿止疼的药,很快就能见效。」
宋伶脸颊发热,这时倒是害臊,扭捏地想将腿合拢。刘言政一手压住宋伶打算闔上的腿,仔细涂抹膏药,还刻意扣一下宋伶红肿的阴蒂。
「嗯、二弟……」
宋伶娇软呼喊,撒娇讨饶;刘言政一笑,披上一件外衣,也替宋伶批一件,就这样抱起宋伶,打算走出卧房到前厅。
「二弟、这衣不蔽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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