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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睡衣和方以的是同款,面料滑,一动领口就往下坠,他说:“不过今天我们要先去办一件事。”

方以伸手去把他掉下来的领子拉起来,盖住肌肉,问:“什么?”

南时琛:“带你成为自由人。”

方以勾住南时琛的睡衣纽扣。

“我们小以苦了那么多年,”南时琛握住方以的手,低下头,亲吻手背,“是该自由了。”

方以睫毛颤了颤。

南时琛说:“但是过程会有点难受。”

窗外似有春天的鸟鸣声。

阳光正好,一切也都正好。

“我知道,我忍得了,”方以拉过南时琛的手,用脸去蹭他的手背,说道:“一根刺长在身上是慢性疼痛,只有将刺拔除,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失望是一点点累积起来。

即便方以没遇到南时琛,方以也有计划,毕业了就和家里断绝关系。

遇见南时琛,是方以生活里的锦上添花。

南时琛:“伤口我们一起养好。”

方以点头:“好。”

***

春天的气温还是有点凉。

出门前,南时琛给方以披好外套,方以不想拉拉链,南时琛就只把两边衣料整理好,才说:“首先,我要坦白一件事。”

披了外套的方以又嫌热,挽起袖子,“说。”

“二十万是我给你父亲,”南时琛选择先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们设的局。”

方以错愕,以为听岔了:“再说一遍?”

南时琛站直身,正色,一字一顿:“从游乐园回来后,我去找过你家人。”

南时琛并非无动于衷。

自己一心想保护的爱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做点什么,寝食难安。

方家的人性子南时琛大概摸透彻,市井人家,遇事不分青红皂白,谁声音大谁有理,不让他们亲眼见到真相,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与其去帮方以说公正话,倒不如直接让“偷钱”的事重新上演一遍。

二十万现金是当场提款出来,热乎的,南时琛带着两位助理上火锅店堵人。

不找会泼妇骂街的方妈,直接找方爸,说明来意,并保证,二十万如果钓不出真正“偷钱贼”,这些钱全当白送给方家。

方爸起初还有点犹豫。

南时琛招招手,黑西装黑墨镜的俩助理上场,双手抱在胸前,对方爸说:“是要按我们说的做,还是要我们砸了这家店?”

对方家这些人,威胁是最好的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