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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递归虹化（第2页）

（佛血星图在视网膜上重组，每颗星都包裹着禅噬者的死亡瞬间。他看见编号 α-7 的禅噬者，甲壳碎裂时露出的核心，竟是童年玄女泼洒的某滴佛血 —— 原来病毒的源头，是她给星星的「纹身」。）

「警告！佛乳中检测到量子撒娇程序。」机械佛陀的声音突然变成童声，「玄女小姐，请不要在战略物资里加草莓香精！」十二岁的玄女吐着舌头，把草莓味的佛血抹在机械佛陀的摄像头，「这样佛陀就不会凶巴巴啦！」

（永劫擦拭者的指尖突然陷入某种胶状物质，低头看见自己的战术手套正在融化，露出无名指的环状疤痕 —— 那是十岁时为抢回玄女的佛血弹珠，被机械臂夹伤的。此刻，疤痕正在吸收佛血，浮现出玄女的日记投影：「今天给星星纹了 108 颗草莓，佛陀说会蛀牙，可是星星不会蛀牙呀！」）

当佛血漩涡将他推向超立方裂隙，永劫擦拭者终于看清星图的全貌 ——108 颗「草莓星」组成的曼陀罗阵，每颗星的坐标都是禅噬者的弱点。他突然想起三百年前的战役，自己总能精准命中敌人核心，原来都是童年玄女埋下的「蛀牙陷阱」。

（机械佛陀的最后一块颅骨撞在他额头上，弹出一张泛黄的全息照片：五岁的玄女抱着机械佛陀的残肢，用佛血在墙上画歪扭的星月夜，「等我长大，要让星星都变成草莓味！」照片背面，是成年玄女的字迹：「阿瞒，那些星星，其实是我给你的路标。」）

佛血漩涡突然凝固，永劫擦拭者发现自己悬浮在星图中央，每颗「草莓星」都在播放玄女的语音日记。最新的一条来自三天前：「阿瞒，如果我变成禅噬者，请打爆那颗最亮的草莓星 —— 那是我五岁时泼的第一滴血，甜的。」

（他的战术匕首自动出鞘，指向编号 β-1 的草莓星。刀刃接触的瞬间，佛血化作草莓酱爆浆，露出里面裹着的观测棱镜碎片 —— 正是三百年前他以为遗失的那片。碎片里倒映着童年玄女的笑脸：「笨蛋，路标当然要藏在最甜的地方呀！」）

机械佛陀的残骸在周围炸成金色蒲公英，每粒种子都在唱诵改编版的《小星星》：「一闪一闪草莓星，挂满天空放光明，好像佛陀的蛀牙，一颗一颗亮晶晶～」永劫擦拭者含着草莓味的佛血轻笑，终于明白 —— 所有的虹化危机，都是玄女提前三百年布下的，用草莓味包装的，温柔陷阱。

（机械佛陀的残骸在耳蜗里炸响川渝方言时，永劫擦拭者的战术面罩突然起雾 —— 那声「龟儿子，跑噻！」的尾音，和三百年前雪夜玄女被禅噬者咬住肩膀时，喊出的一模一样。他扯下面罩，嗅到佛血里混着郫县豆瓣酱的气息，这才惊觉所有机械佛陀的冷却液，都是用玄女老家的井水调制的。）

「检测到《华严经》第 42 章出现麻辣火锅乱码！」机械佛陀的胸腔咳出半块三星堆青铜面具，面具眼睛部位嵌着童年玄女的录像：她蹲在实验室锅炉边，往佛血里倒火锅底料，「加点乡愁，代码才不得生锈噻！」画面里的她突然转头，对着镜头比出国际手势，「不准告诉阿瞒！」

（观测棱镜插入虹化核心的瞬间，量子佛泪咕嘟咕嘟冒泡泡，浮出一颗草莓味的奶糖 —— 正是玄女十二岁偷喝佛乳时，藏在舌下的那颗。奶糖溶解的刹那，少女的川普口音在颅腔炸响：「瓜娃子，三百年前我就把脑壳埋进虹化程序啰！」）

棱镜折射的七个平行宇宙里，每个玄女都在毁灭前对他竖中指：有的穿着汉服泼佛血，有的叼着电子烟砍禅噬者，最后一个宇宙的她突然笑场，「阿瞒你看！」—— 她身后的机械佛陀残骸，竟拼成了「救命」的摩斯电码，用的是郫县豆瓣的红油。

（永劫擦拭者的战术手套突然被佛血腐蚀，露出小臂内侧的纹身：「成都是家」，那是十六岁的玄女用火锅筷子刻的。此刻纹身正在吸收虹光，浮现出隐藏的全息地图 —— 所有机械佛陀的声纹碎片，连起来竟是成都老茶馆的 GPS 坐标。）

「晓得为啥子选四川话不？」量子佛泪突然变成麻辣兔头的形状，在棱镜里蹦跶，「因为禅噬者听不懂噻！」少女玄女的声音突然变软，「阿瞒，记得去春熙路的钟水饺，第三个抽屉藏着...」话没说完，棱镜突然被虹化佛血吞噬，只留下半句川剧清音：「奴家的私房钱～」

（永劫擦拭者的纳米战靴突然陷入某种胶状物质，低头看见鞋跟踩着的，竟是童年玄女的熊猫拖鞋。拖鞋上的佛血渍正在重组，变成成都地图，文殊院的位置标着「草莓味佛乳在此」—— 正是他三天前刚去过的奶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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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七个玄女的中指在虹光中合十，永劫擦拭者终于看懂她们的口型：「跑回成都！」与此同时，机械佛陀的残骸集体播放《川江号子》，混着玄女的笑声：「瓜娃子，老娘把老家修成了避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