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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纵然身上难受，累到了极致他也会短暂昏睡过去一会儿。他睡得不安稳，时不时打个哆嗦，忍尿忍得鸡巴都在发抖。然后又会在几分钟后醒来，等待遥遥无期的天明。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早上五点。

也就是他的起床时间。

云舟艰难撑起身体，揉了揉因缺少睡眠而酸胀异常的眼睛。看了眼壁上的时钟，见到时针还没走到五，这才放下心来。他身上没有部位是不疼的特别是后穴，被震了几乎一夜，已经麻痛到没有知觉了。除了后穴，他小腹里的水液也让他难以做出太大的动作。那被震动带着晃了一晚上的尿像是给了他的膀胱做了一晚上的扩张按摩，令他没有一刻不难受得咬碎一口牙。

好在，终于到了早上，按摩棒也停了有一会儿了。

他缓了口气，终于恢复了操控自己身体的能力。他挪动膝盖，恢复了侍奴标准的跪姿。他荡妇一样把腿长得很开，又翘着臀俯身趴下。腹中的尿包被他刁钻的姿势完全压凹进了他的腹腔，云舟被激得狠狠痉挛。

这种姿势只维持了十分钟不到，他就累出了一身的汗，根本难以继续保持了。

他默声警告自己，专注了精神，把自己死死钉在原地。

......

云舟也不知道这四个小时自己是如何捱过的，他昨晚就没怎么闭过眼，要不是身上实在难受，可能都要睡过去了。他只随便乱想些有的没的，期待时间能快点过去。这样他也好换个姿势活动一下手脚，而不是一动不动地苦苦煎熬。

到了后面，他被压了整整四小时的尿包已经从极端的憋胀演变成了单纯的疼痛。闷痛又沉重，像是含了一肚子的石块，隆起的弧度让他趴都趴不下去。

云舟前额触地，眯着眼默默忍耐，眼角晕着惑人的红，全身的毛孔无时无刻不在渗出冷汗，抠着地面的手指用力到甲盖里出现血线。他手脚冰凉，又痛又累。

每间隔几秒钟，他就会浑身哆嗦一下打个尿颤。由于那根尿道塞塞得不算深，他的尿液还是可以自由进入尿道的，偶尔，那些呼之欲出的尿液会突破疲惫的括约肌进入尿道，失禁一样的感觉。

这时，云舟会体验半秒钟排尿的畅快感，这种短暂的畅快会让憋闷已久的他爽到目光涣散、小鸡巴也舒服到硬挺。不过很快，那些尿液就会在遇到封堵的马眼后回流进膀胱。每次假性失禁，就像是在给憋麻了的膀胱做唤醒措施，让它重新变得敏感，也更加磨人。

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在反复经历假性失禁。每一次，都会让他憋得更加吃力。极度痛苦的身体让他恨不得用昏迷来解脱。可是，他不敢，昏迷后的惩罚一定不是他能承受的。训奴所的人还会以他经常昏迷为理由，再给他加练体力。

等到时针终于指到了数字9，漫长的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云舟知道，已经到了主人起身的时候了，他要负责叫主人起身。他察觉到，经过几小时的跪候，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僵硬了。云舟尝试深呼吸，恢复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在他撑起身体，并挪动到你的床边的这一分钟内，他又失禁了几次。

他难受得抽气，偷摸用手指轻轻按了一下身前的尿包，发现它已经完全扩张到毫无余地的地步了，就像薄薄的一层软皮包着一颗完整的硬石。他不觉得自己能憋到下一次挨操的时候了，他沮丧地想，要是一直忍到今晚，他一定会被活活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