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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云见此心情一时十分复杂。自打那回他欺骗明月卿去找薛灵羽后,他就一度认为这次卿儿定会比先前的哪一次都更加生气,因此他早已做好了焦头烂额应付薛灵羽的同时,还要身心俱疲地继续撒谎哄骗安抚卿儿的心理准备了。
却不想后来明月卿竟真如他自己所说,完全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也不像从前那样会见缝插针、阴阳怪气地奚落挖苦他。哪怕有几次他因被薛灵羽肏得床都下不了,而无法赶回学舍时,明月卿第二日也只会真诚地关心他,而不是咄咄逼人地逼问他昨夜去了哪里。
面对卿儿看向自己时那全然信赖的眼神,封行云羞愧内疚得只觉自己连舌根都在泛着苦,他以前虽也知道在世俗眼中自己和卿儿差距极大,可他心里却从不觉得他和明月卿真的有那么不般配。封行云那时极其自负地认为,只要他努力那些所谓的差距便都是些狗屁。
可在经历了这些时日的龌龊之事后,封行云才真正想,或许他确实配不上卿儿,他配不上卿儿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更配不上卿儿对他至臻至纯的爱。
在如此疯狂想要弥补卿儿的愧疚情感下,那之后无论夜色多晚,也无论薛灵羽在床上又如何疯狗一样地折腾他,每每情事之后封行云总会一脸漠然地穿上衣服回到他与明月卿的学舍中,活似一种莫名的坚守。
卿儿没有为他留灯的习惯,可封行云也并不在意。若是当夜实在是被薛灵羽折腾狠了,那封行云会蜻蜓点水地在明月卿额头留下一吻,再回到自己的床上休息;若是没有,那他则会在沐浴之后爬上卿儿的床榻,从背后轻轻搂着对方入睡,哪怕什么都不做,他也能从这样纯粹的行为中获得片刻内心的安宁与平静。虽然封行云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他有时会因此休息得极好,有时却会在醒后加倍感到腰酸背痛。但即便如此,他也仍旧舍不得与卿儿分床而睡……
不知不觉间,封行云又看着明月卿的侧脸看得入了神,直到人群散去,对方浅笑着偏过头问他怎么了,封行云才有些羞赧地撇开脑袋,硬邦邦地回一句没事。就在他准备与卿儿并肩返回学舍,为明日下山做准备之际,封行云就收到了薛灵羽暴躁的神识传音,让他立刻滚去他的学舍。
在心中极度不耐地啧了一声,封行云熟练地再次编织谎言骗过卿儿后,便不紧不慢地步行去了薛灵羽的学舍,而他刚刚推开半掩的门扉走进屋,连回身关门都没赶得及,就被闻声冲出来的薛灵羽给恶狠狠地扑在门上强吻了!
薛灵羽跟饿红了眼的狼一样,抱着封行云就是一顿生啃,锐利的犬齿甚至还将对方的嘴皮都给磕破了。封行云本来就因为薛灵羽这一扑,后脑勺给门框撞得生疼,现在又被人咬得满口血腥,他当下也是动了怒,双手抵着薛灵羽的胸膛就猛往外推:“薛灵羽,你他妈属狗啊?!”
薛灵羽猝不及防被一把推开,脸色黑得简直媲美锅底,他阴鸷地盯着封行云,乖戾地质问道:“我刚在台上看你,你干嘛不看我?!”
“眼睛长在我身上,我爱看谁就看谁,轮得到你来管?”封行云并不将薛灵羽的愤怒当做一回事,他用大拇指的指腹狠狠擦去破皮处的血渍,不耐烦地反问,“倒是你,这次下山你不另找他人组队,非在我与卿儿中间横插一脚做什么?”
“我是上轮魁首,我爱与谁同队就与谁同队,轮得到你来管?”薛灵羽当即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还是说你该不会又自作多情地以为我是冲你来的吧?呵,少做白日梦了,要不是表哥和你一起,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同队?我只嫌你是个废物累赘,连避都避不及!”
封行云如今也根本懒得再同薛灵羽进行无谓的口舌之争,他冷笑一声道:“你今日找我来就为说这个?那现在说也说完了,我能走了吗?”
“走?你走了之后要去哪儿?是要去继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春还是要去继续恬不知耻地缠着我表哥不放?封行云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在莲华殿时看他的眼神有多下流、多恶心!简直让我瞧上一眼都想吐,你到底要不要脸!”
“说够没有。”封行云彻底沉下脸警告道。薛灵羽平日如何辱他他都混不在意,可他却听不得有人提起明月卿时语气有丁点的不敬。
封行云这脸一垮竟还当真唬得薛灵羽不再言语,只是薛灵羽嘴虽闭上了,却仍旧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俨然一副还在气头上的模样。要搁以前封行云早嬉皮笑脸插科打诨地逗他了,可现在封行云却看都不屑看他一眼,冷着脸扭头就走。薛灵羽被他这一副爱理不理的冷酷样子气得急火攻心,便不管不顾地一把拽住封行云的亮手向后反剪,压着人在门板上就粗暴地淫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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