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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起俯身亲了亲舒忧颤抖的眼睫,哄着道,“舒忧,睁开眼就让你射。”
舒忧早已被情欲折磨的没了判断力,让如何就如何,待颤巍巍的睁开眼正对上袁起时,身子还在扭动,眼神却愣了片刻,半是不敢置信半是慌乱的喃喃道,“将...将军?”
袁起不禁温柔的一笑,低下头深深含着舒忧的唇舌,手下说话算话的松开束缚,粘着满手的湿滑淫水还没撸上一个来回,舒忧就激动的挺着腰闷哼喷射出来,许是憋的久了,这一发喷射了足足好几股,连着花穴似乎又痉挛了一番泄出黏腻的汁水,末了时肉根几乎酸痛的碰不得,舒忧被折腾的奄奄一息软在床上,吐着湿润的粗气,却依旧执拗的盯住袁起,像要看杀他一般。
光线倏然变亮,张晋远捞着床幔,见两个人相顾无言只是对望着,不禁哼笑道,“怎么?做了这样快活的事儿倍感相见恨晚么?”
一时间颇有些凄惨的氛围被打破,舒忧心下百转,垂了眼帘谁也不看,袁起理亏不安,又把舒忧双手解开,把软绵绵融化成水一样的人抱坐在自己怀里,低声哄着,缠绵的跟新婚洞房一样。
张晋远满脸嫌弃,见自己倒像是多余的一个,气极反笑道,“一个装清高,一个装好人。”床幔落下,张晋远挤在舒忧身后,手指揉了揉汁水横流的花穴,勾了满指的淫液捅进后穴里搅弄,就这么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扶着自己又坚硬起来的一根顶进去,直顶的舒忧缩在袁起怀里喊疼,想躲被掐着腰没处躲,生生受着肉刃的贯穿。
袁起何时见过舒忧这般淫荡的样子,有些能理解为何张晋远总说“舒忧就喜欢疼”,身下早已坚硬如铁,龟头碰上舒忧自己送上来的花穴,随意蹭了蹭便被浇了一片温热的淫水,柔软多汁的嫩肉也包裹上来,袁起见那边儿张晋远已经尝试着来回抽动了,脸上仿佛身处极乐一般销魂,更是有些忍不住,手指摸着舒忧不断叫喘的红唇,温声道,“我也要进去了。”
舒忧惊恐的使劲儿摇头,双手胡乱推搡着袁起,不住的求饶,“不行...你快走开...”越是挣动后穴绞的越紧,张晋远仰头赞叹,寻着要命的那处软肉碾压,逼出些肠液来使抽插更加顺畅,见不得袁起那磨磨蹭蹭的虚伪样子,张晋远把自己深深埋进去后,抬手攥着舒忧挥打的手腕反在背后,揶揄道,“堂堂将军,还要小王来帮忙,嗯?快些,没看他馋的不行了么?”
袁起摸着眼前莹白的腰身,低头含住一颗挺翘的乳尖舔咬,舒忧瞬时就忘了恐惧,只觉得销魂万分,不由浪叫着催促道,“啊!还给我!还要!啊哈...”连下面袁起插入了一截都未反应过来,自顾的享受着乳尖上的激爽。
“本王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袁将军若还是磨磨唧唧,就请先出去歇息一番,等本王享用完了再...嗯!”张晋远闷哼一声,本就紧致的后穴,隔着一层粘膜又挤进一根粗大的性器,别说舒忧尖叫一声承受不住的哭吟,两个肉道都被填满的拥挤感让两个享用的人也不那么好受。
袁起吐出乳尖,下身慢慢的抽动着,双手绕到舒忧背后把他的手从张晋远那儿解救出来,搭在自己肩膀上,依旧温柔的哄着,“抱着我,难受就咬我。”
“嘁。”张晋远不屑,掐牢了舒忧的腰大开大合的?H干起来,袁起也渐渐加快了速度,实在是内里的湿热太无法言喻,一股股蜜汁浇灌而下,丰沛的汁水只要狠狠一插就能“咕叽咕叽”到处飞溅,舒忧在两个人的夹击颠动中不断颤抖身子,从未一同吃下两个巨大性器的身体痛爽交加,敏感的穴肉主动迎合着炽热的肉棒,不知要怎么吮咬绞紧才能更讨到激烈的抽插,全部的快意盈满全身再从唇齿间泄出,化作一声声浪荡的呻吟,听去满是被?H到忘我的娇喘,双臂乱颤几乎挂不住,要不是张晋远在背后掐着腰肢,舒忧早被撞的东倒西歪软成一滩蜜水,袁起低低的喘着,到处亲吻这具肖想已久的诱人身体,见舒忧的肉根又精神的竖起来吐着粘液,便摸上去按着龟头画着圈的揉。
“他已经射过几次了?”
张晋远甩甩汗湿的发梢,停顿了一下,“两次了,浪成这样,看这第三回也不远了。”说完又跟上袁起的节奏一同进出,比之前更是狠厉的顶弄起来,舒忧只觉得这两个人莫不是要弄死自己,可已经隐隐有了比过往更加恐怖的高潮迹象,他惧怕的哼叫着求饶,希望能停下来,求张晋远肯定没有用,于是把脑袋埋在袁起肩膀上蹭起来,“啊...袁起,不要了...停下...啊哈...求你了...”
“嘁。”张晋远心里烦躁,不等袁起如何,就拉过舒忧,按着他的脑袋一口咬上嘴唇,又啃又吸,立时鲜血伴着口水流下,身下菊蕾被更用力的抽插,次次碾过敏感的软肉深入肠道,刺激的阴茎有了要射的胀痛感,而袁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示弱的求饶非但没有换来疼惜,反倒跟王爷上身了一样,也卯起劲儿?H开宫口,握着性器的手也加快撸动,前后三处都被残忍的对待,舒忧挣扎着弹动身体,又被死死按回到两个肉棒上被?H进更深处...
“啊!!---”舒忧如癫狂一般猛的绷紧了身体,挺着腰身高高扬起脖颈,只余下后穴和花穴极尽用力的痉挛抽搐,绞紧坚硬火热的性器将数股滑腻的汁水潮喷而出,两颗卵蛋急切的收缩,几乎将魂儿也射出一般射了好几股精液,淡薄了许多,射到整只阴茎酸痛无比,袁起受不了舒忧高潮的媚态和拧绞的花穴,咬着牙压下射精的欲望,可张晋远恶劣的继续?H弄,寸寸破开拥挤的肠肉,伸手在花珠上狠心一捏,登时舒忧大哭淫叫,“不要了!不要了!啊!!”
浑身剧颤,整个花唇剧烈的收缩,花腔内受惊一般又大口大口吐出了热烫的阴精,肉棒狠狠弹了数下也跟着挤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
袁起再也忍不住,不管后面张晋远正埋在深处出精,把舒忧一把揽进怀里紧紧抱住,低喘着疯狂的顶弄了数下,尽数射在舒忧的子宫里。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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