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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伤心、愤怒?”江玉晚不解的看着她,“忧伤心,怒伤肝。”
“呵呵。”贺棠华不知该说什么便看着她笑了声,笑得渗人没温度。
“我气武功就能恢复吗?”江玉晚反问着,看着贺棠华嘴角的笑她伸手把她的笑揉了下去,“我生气武功也不能恢复,生气浪费体力,懒得说罢了。师姐你的假笑可真难看。”
“是吗?”贺棠华没再笑了,而是抓住了江玉晚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
“不想笑那就不要笑,假笑渗人得慌。”江玉晚很认真的和她说着,她就不喜欢强颜欢笑,要她强颜欢笑、假笑,她不如冷着张脸不露出一点表情。
都招人嫌,她不如找个让自己舒服点方式,对着有些人,她是牵扯下肌肉都懒得。
贺棠华看着她,没说话一双眼睛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江玉晚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这是什么地方?”她主动提及了这个。
听到她的话贺棠华又笑了,森然的笑,笑得很冷,她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口中轻声的道,“你以后住的地方。”
“……”
江玉晚撇了撇嘴没再说话了,揉了揉被勒出痕迹的手腕,她用余光看了周围。
这个房间不大,一张大床就占了三分之一的地方,除了床之外这房间就这有一张不大的桌子还有一个靠墙的书架,书架上面摆放了一些书。
贺棠华简直就是蛇精病,看着江玉晚在打量房间她嗤笑了下,然后又捻起了旁边的链子。
“你干嘛?”江玉晚连忙把手藏在了身后警惕的看向贺棠华,她不打算逃可不代表她愿意被一条这样的东西给锁着。
“师妹听话。”
“我不要!”江玉晚脸上青红交替,打死不要再变成刚刚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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