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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宗琛抽了张纸递给他，疑惑道

“怎么了？”

杨浅偏头看向少年的眼睛，不知怎得就把多年来累积的委屈道了出来

“我已经很努力了……呜……真的，我很努力了……为什么总是失败……明明我好不容易……为什么？为什么……宗琛，有时候我真的想放弃了，但我总是在想，下一次再下一次就成功了呢。”杨浅吸了吸鼻涕，脸上的神情透露着悲戚，“他们有的时候劝我，劝我去接受潜规则，但我只想光明磊落的，以自己的真实实力去战胜他们口中的潜规则，太难了……宗琛……实在是太难了。”

宗琛望着他，看到了他那被泪水打湿的手机界面，那里都是辱骂他的评论。

宗琛无法共情杨浅身上的酸楚，因为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但杨浅毕竟是让自己摆脱四人宿舍的恩人，他不介意去帮他做些事。

“你想出道？”

“我当然想，但是总会有人靠关系上去……”

“那就不让他们靠关系咯，当然如果你实力不足不能出道就不能怪我了。”

杨浅还没品味宗琛话里的意思，就见他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转天，宗琛和杨浅坐在餐厅里用餐，原本热闹的餐厅，氛围突然变得奇怪。

“请所有练习生到大厅集合。”

听到广播，所有人都急匆匆地往那边赶，依次站好后，之间导演笑眯眯地背着手看着他们。

昨晚凌晨他收到通知，将所有练习生的票数全部透明发布到综艺所属的平台里，并明确各个阶段的票数变化。

这一做法无疑将做票的人摆在风尖浪口，那些靠金主做上去的票，全部打回了原形，并且成功收获了粉丝的谩骂，与之同时，练习生的练习日常被当作花絮放了出来，所有人都能看出剪辑和花絮的矛盾，比如其他人都在训练，只有宗琛躺着休息，而在花絮里显示的是宗琛练了很久才脱力躺下。

有些还没来得及看微博的练习生们都疑惑地看着导演面上的表情，不理解他为什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