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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泽深红的性器立得笔直,两个沉甸甸的的囊袋里储蓄着无处发泄的精液,水光淋淋的柱身上经络毕显,被拇指碾住刮蹭的铃口可怜兮兮的渗着液体不得解脱,江芜陷在松软的褥子里满脸的泪痕,外头是船体划破水面的声响,舱里则是他自己连喘带哭的抽噎,手指起先抓着褥角,但因为没有力气又很快松开,分开的双腿不住的痉挛发抖,路承衣衫周正的压在他身上,两手流连在他腿间给他极大的抚慰。
“承儿……呜……承儿……到了……不行……”江芜到的很快,半碗血下肚他便再也没有任何的痛楚,两腿站站的瘫软着,腰间完全化成了一滩水,他浑身上下连半点力气都挤不出来,眸子里全是湿漉漉的水汽。
路承怕他一回发泄不干净,射多了再伤身,所以就堵了他的铃口,手指在后穴里抠弄碾动,他贴上身下人的面颊落下安抚性的轻吻,听见江芜这般动静他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江芜下腹酸软一片,后穴紧紧收缩吞吐路承的手指,他前后同时攀到了顶点,路承见他小腹痉挛着哭红了眼,这才松开手让他泄了出来。
江芜陷在被褥里喘息了良久,声音被情欲折磨的异常沙哑,红潮褪去之后他脸上白的有些吓人,路承蹙紧的眉头低声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江芜反应的很慢,被他握上手捏了几下才缓慢的摇了摇头,被褥都凌乱的不成样子,路承不放心但也怕他再冻着,只能先拿被子将他盖好,再去外头弄点热水进来给他擦身。
江上的冷风从掀开的帘子缝隙里钻了进来,江芜抓着身上的被子打了个寒噤,涌到喉咙的血到底是一股脑的吐了出来,他自己捂着嘴没闹出动静,长发散在身下有几缕被血液浸湿,他侧过身子将自己蜷起,细瘦的指节严严实实的按在左侧肋下,指甲上的乌青还没有消退的迹象,江芜想把血咽下去,喉结动了几下咽回去一点,再想吞咽的时候却正好赶上肋间一阵激痛,他结结实实的把自己呛了一下,本能换气的动作使得肋间的疼痛更甚。
路承掀开帘子进来就闻到了血腥味,他立马放下水盆凑了过去,江芜蜷着身子抽搐了片刻,额上沁出了细小的汗珠,路承又不敢贸然将他扳过来,只能跪在褥子上极为小心的俯身过去贴上他的面颊,“你吐出来……师父,你别蜷着,我抱你,别蜷着……”
江芜最挨不住路承这般,他疼得不轻,思绪自然模糊的厉害,但路承一贴过来他就感觉到了,他听话的试着侧头将身体舒展开,涌上来的血争先恐后的从狭小的喉咙里溢出,路承见他动了立马就伸手圈着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江芜倚上他胸口之后小幅度的颤了颤身子,将嘴里的血吐净了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江芜半睁着眼睛闷咳了几声,路承不停的轻抚着他的胸口和腰腹,再怎么有板有眼也掩饰不了轻微的颤抖,路承是巴不得什么苦都替他受着,江芜在心里叹了口气继而强打起精神蹭了蹭他的肩头,他按住腰间的手掌有点无奈的开了口,“没事……没事,你别……别急。”
算下来从昆仑到现在也三个月了,蛊发的周期是十日上下,路承没有一次是正八经做完的,最近这几次江芜情况太糟他就直接放了血,江芜昏睡的时间虽然长,但也不是没有清醒的时候,有几次巫情给他把完脉他因为实在没力气睁不开眼,路承当他睡着就跟巫情去外头说,他能听到两个人气急败坏的争执声,路承每回在他面前都是雷打不动的好脾气,温柔耐心半点错处挑不出来,跟巫情却是回回都急得发火。
肋下旧伤的钝痛还在,隐隐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江芜咬了咬牙撑起身子枕到路承的肩头,他拉着路承的手抚在伤处,蛊发之后他的体温降了不少,但相比之下也还是要比路承的烫一点,他断断续续的喘息出声,路承嘴角紧绷,言听计从的替他捂住伤处护着,江芜只能尽可能露出个轻松的表情,实际上他疼得连呼吸都费力,“之前落的伤……偶尔会犯,不要紧……”
路承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这段时日陪他的时间久了也染了零星的药味,江芜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试图稳住呼吸,路承用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腰将他又往怀里带了带,江芜轻描淡写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他太清楚江芜是什么性子,尽管已经许诺过绝对不会逼问但他还是忍不住。
路承嗓子同样哑得厉害,与江芜疼哑的有气无力不同,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狠意,江芜肩颈微僵,连同手指也下意识的收紧了一瞬,他早就忘了肋骨断裂的痛苦的,但至今还记着那种绝望到极点的无力感,所有的一切都系在别人身上,他所在意的,想要保护的东西,统统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江芜手脚发凉,他没法回想那时的场景,也不可能告诉路承前因后果,刚刚平稳几分的呼吸很快就乱了个彻底,江芜弓着身子咳嗽了数声,沾血的发丝黏在脸上留下痕迹,深红的颜色让路承心里慌得厉害,江芜努力控制着发抖的手指,他握上路承的手腕捏了几下,路承的肤色是很硬朗的麦色,小臂上血管清晰,皮肉紧实有力,俨然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江芜没来由的笑出了声,他五官儒雅清俊,用巫情的话来说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跟路承那种锋芒毕露的张扬不一样,江芜的俊是内敛低调的,他有能让人过目不忘的资本,但若静下心细看便会发现他身上让人动心的地方远远不止表面上的一点半点,他轻轻拍了拍路承的紧绷的小臂,又仰起脸冲他牵了牵唇角,“你……你说过不问……这是……要食言,还是想耍赖?”
路承憋得眼眸发红,但又实在拿他没辙,他不再问了江芜也就住了口,合上眼睛倚在他怀里待了一个下午,路承给他裹着被子捂着,江芜昏昏睡睡的熬到夜里,肋下再疼起来的时候路承照巫情说的,极为小心的往他伤处渡了小股内力护着,也就这般陪着他过了一个晚上。
任何事情都经不起念叨,江芜梦到了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他送走了路承,送走了自己所有的心腹手下,他不能再跟着路承一起逃了,恶人谷的内乱一触即发,他保不了自己更保不了路承,只要他还留在恶人谷里,契佪就不会对路承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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