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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嗯……”莱德尔讨好的用舌头舔吮着亚温的指头,仔仔细细地指尖到根部舔了个遍,抬眼大胆地说,“想吃雄主的,雄主的好吃……”
“草!”亚温被身下的骚货撩的鸡儿梆硬,鼓起一坨的胯部往前撞向莱德尔水光粼粼的小逼,莱德尔顿时兴奋地淫叫出声。
“啊啊”
“你骚什么呢?还在外面就想吃下属的鸡巴?还说你不是妓,妈的骚死了!”
亚温边骂边用低下腰用裆去摸莱德尔的逼,他穿着硬挺粗糙的军裤,这粗粝的质感磨得娇嫩的小逼火辣辣地爽,莱德尔的声音立刻变得拔高。
“啊啊啊……好、好磨啊,呜,不要、嗯嗯、啊啊啊”
莱德尔受不了地淫叫,健壮的双腿胡乱在地上蹬着,手肘撑在地上害怕地往后逃,又被亚温拽着腰拖回来,狠狠撞在逼上,阴蒂被撞压地往里瘪,裆部的微凸的缝线在软烂的阴唇之间滑动。
拉链碾过穴肉微微外翻的小逼,冰凉坚硬的触感令莱德尔哭叫起来,太爽了,怎么这么爽,爽得他都忘了控制音量,无暇去想自己高亢的浪吟会不会传出去,被外面部下听见。
“嗯-嗯啊、啊啊啊”莱德尔难耐地仰着头淫叫,脸颊潮红,快感的眼泪不断地涌出,紧紧抓着亚温的胳膊,「撕拉」一声撕破了结实的军服,下面已经泥泞得似乎要融化了,他再也无法顾及自己的形象,被粗粝的军服布料和坚硬的拉链磨得欲仙欲死。
胡乱蹬着扭动着的双腿裤子沾满了泥土和枯枝树叶,一只军靴的鞋带在磨擦和甩动中松开,又在蹬腿中脱出松松地挂在莱德尔抬起的脚趾上,裤腿往上缩起,白色的短袜蹭脱了一半,露出蜜色的一截小腿和脚踝,随着莱德尔难耐地晃动。
不停积累的酸麻令莱德尔爽得不停地哭叫,亚温的鸡巴在裤裆里涨得难受,他更用力地去碾那骚死了的阴蒂,娇嫩的小豆豆已经涨成了葡萄一样,碰一碰就哆嗦着流水。
“骚成这样还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你是什么军团长,下属鸡巴下发骚的军团长吗?我看你就是军妓,别想骗我!”说着亚温还扇了那硬起流水的虫屌一巴掌,打的莱德尔的哭音更重。
莱德尔已经被玩的神志不清,小逼和阴蒂被磨得几乎一直在高潮,高潮多的他都承受不住了,双手紧紧抓着亚温的胳膊全身都在抖,现在一直被冷落的虫屌也被玩弄,他爽得呜咽求饶。
“啊啊啊、不、不要再磨了……豆豆一直在高潮、太多了,嗯啊受不了了、呜呜受不了了亚温,啊啊……要爽死了,要爽死了啊啊啊……不要了……”
“呵,一边说不要一边叫着爽,你这是不要吗?骚货!真正的军妓都没你这军团长骚!你说是不是?你就是妓!是不是?不准骗我,快说!”
“呃啊”又是重重的撞歪了阴蒂,莱德尔痉挛着喷出水,一片浆糊的脑子被亚温调情的逼问弄断了弦,哭着颤声淫叫,“是、是的!呃啊、嗯是、哈啊、是军妓……我、我是!啊啊别撞了呜……”
“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军妓被几个战士嫖了?不数不清了吧?骚成你这样,得被多少下属调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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