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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逊和孙权乘坐的旗舰,伤痕累累地逃至占城(今越南归仁附近)外海时,身后仅剩两艘残破的楼船跟随。而刘基的追兵,已如跗骨之蛆,再次出现在海平线上!
“陛下…臣…尽力了…”陆逊望着越来越近的敌舰,望着旗舰上仅存的、面如死灰的士卒,眼中充满了悲怆和不甘。他拔出佩剑,指向那喷吐着黑烟的钢铁巨舰,“东吴的儿郎们!今日,唯死战耳!随我…杀!”
最后的号角声,带着绝望的悲鸣,在占城外海响起。三艘残破的吴军楼船,如同扑火的飞蛾,调转船头,鼓起最后的风帆,向着追击而来的明轮战舰发起了决死的冲锋!
结局,早已注定。
蒸汽明轮战舰甚至没有给吴军接舷的机会。密集的弩炮齐射,点燃了吴军最后的希望。火油箭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甲板上的生命。坚固的船体在撞击下四分五裂。海水无情地涌入…
陆逊身中数箭,血染征袍,依旧挺立在船头,直至旗舰被一艘明轮战舰拦腰撞断!他最后看了一眼南方那片陌生的海岸,眼中充满了无尽的遗憾,随即被汹涌的海浪吞没。
而孙权,这位曾经的江东之主,在旗舰倾覆的瞬间,被亲卫拼死推入一艘小小的救生舢板。他蜷缩在舢板中,看着周围漂浮的残骸和挣扎的士卒,听着震天的喊杀声和战舰沉没的巨响,精神彻底崩溃,发出野兽般的嚎哭。
“投降!朕投降!饶命!饶命啊!”他挥舞着双手,涕泪横流,对着逼近的刘基战舰嘶声哭喊。
刘基军的战舰缓缓靠近,士兵放下绳索。当孙权如同烂泥般被拖上甲板时,他早已不复帝王之姿,只剩下一个被恐惧彻底摧毁的可怜虫。
随着孙权被俘,东吴最后的水师力量在占城外海灰飞烟灭。刘基的舰队,如同胜利的王者,巡弋在这片陌生的海域。
“传令!”刘基站在镇海号船头,海风吹拂着他的衣袍,“舰队进驻交趾郡(今越南河内)!设安南都护府!留兵三万,筑城驻守,安抚地方,恢复汉治!”
“另!”他手指南方那片郁郁葱葱、延伸入海的半岛(马来半岛),“分舰队南下,驻泊彼处良港,设立补给据点,控扼海道!与当地土人贸易,收购香料!”
“诺!”将领们轰然应命。
战舰调转方向,向着交趾郡的港口驶去。海面上,漂浮着吴军舰船的残骸和杂物,如同这场海上追逐战的最后注脚。刘基望着这片被鲜血染红又归于平静的海域,望着南方那片陌生的海岸和更遥远的、充满诱惑的香料群岛,眼中闪烁着征服与掌控的光芒。
长江口的封锁,是终结。占城外海的歼灭,是句点。而安南都护府的设立和马来半岛据点的建立,则是一个新的开始。华夏的力量,将沿着海路,延伸向更广阔的天地。
楼船余烬沉碧海,蒸汽铁轮碾波涛。陆逊殉国悲歌尽,孙权威仪化哀嚎。安南重归汉帜下,海角新立香料标。万里海疆归一统,刘基挥鞭指天遥。东吴覆灭,海路荡平,然西域未服,天下一统尚差一隅。刘基将如何经略西域?丝路驼铃能否再响?万望诸位看官老爷赏个催更,留个品评,助我笔锋不停,再续这囊括四海、鞭笞宇内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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