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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宗绶全然迷离恍惚了,只靠本能挣扎摸索着将下摆拽开,硬挺的性器得以弹出来。
他自己动手随意撸了两把,自然没什么作用,反倒空把自己逼出一身汗。
唐宗绶努力睁大了一双含着不知道是由于燥热、还是胀痛而雾蒙蒙一片的眼睛,眼尾都难堪的发红,看上去真真是困愕到了极点。
唐昭明被他茫然的视线盯得神魂颤动,在某个瞬间,他忘却了自己也同样昂扬的阳物、灼烧的渴望,对怀里困倦兄长的心疼迫使他低头落了一个吻在他大哥汗湿的额上。
“大哥莫急,我这就去吩咐他们送冷水来……”
他这样安抚他的兄长,抬手要给他先整一整衣领,好稍微得体的命侍从进来送水。
可他大哥却中途截住了他的手,并且攥着他,亲手带他偏离了兄恭弟敬的纲常。
“昭明、三弟,呜你帮帮我……”
唐昭明的手骨节分明,肤色偏冷,仿像是一块清澈清凉的冷玉,这是一双只该读书持笔的手。
他三弟的手同他这个人一般高不可攀。
外人不知晓,实际他三弟指骨处因寻常握笔而生了层薄茧,此刻轻柔摩挲在他龟头肉棱处,爽的唐宗绶急促的攥着他的前襟软身喘气。
他手刚附上去时有些发颤,可他大哥引着他撸动了两把。
唐宗绶发浪发软的呻吟将他弟弟的神魂肉体一并诱骗了,那只手便也只能这样动了下去。
理智的城池被蜜糖缓缓侵蚀,金城汤池剥落出斑驳的缝隙,他大哥寻到空子悄悄溜了进去。
“大哥,你当真不要泡冷水吗?”
那只伺候他大哥性器的手蓦地停下,另一只手轻轻掐住他大哥软腭,迫使兄长红着眼睛仰头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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