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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美人浑身绵软,遍地泛红,揪着男人的衣袍呻吟,徐承志伸手拨开她,却又扣起她的下巴,将两指并插进美人唇中,搅弄津液滋滋作响。
美人吟哦,双腿夹着衣裙磨蹭,徐承志撩开她裙摆,花心泥泞,淫液流涎,看得他眼红起来,又见美人此时粉面桃腮,胸脯乱颤,口中喃喃着,只有吟哦的语调,哪还想着那野男人。
他正欲低头吻去,倏地屋门叩响,随从牵来青山,并隔着门低声询问。
一时情欲消散,徐承志转而揉捏美人的一对奶子,冷眼打量着她,见她双颊绯红,眼带懵懂,浑然不知眼下再做什么淫羞之事,可不就是个傻子。
傻子,真是个傻子。
这日过后,徐承志再不踏足别院,这几日又从外边得来几个新鲜的美人儿,丰乳嫩皮,黑眼红唇,宴上招致左右,不失为风流。
倒是别院的美人,自他那日拍拍屁股走了以后,体内的春欲尚未殆尽,周围有无男子可供消解,便积了病气,一日比一日憔悴。
别院的下人眼势力,个个都是跟红顶白的主儿,一见主子不来了,而别院这位又是个傻子,便越发怠慢起来,一日三餐都开始见了敷衍。
美人的病情尚未药医,本来就已严重,如今再受下人的苛待,不过半月便是形销骨立,连床都起不了,一天里有大半时间昏沉,睡梦中低声呢喃,也不知在呓语些什么。
过年前刚下了一场雪,道路积雪,通行不便,往日再热闹喧哗的金陵,此时多少显得寂寥了,英国公府却是通宵达旦,莺歌燕舞,整日做宴极尽奢靡,每快到宵禁才散去,为此不知被兵马司捉过多回。
这日宴散得有些晚了,承恩伯家的小公子为难道:“若是往日还能通融,今日看来不行了。”
似想到什么,徐承志眯着醉眼问,“这么快,又到初七这日了?”
“可不是,又是一年过去了,想去年此时,全城戒严,白天就无人敢出来,天落黑后金陵更像是一座死城,连说话都压低来悄悄的,”林小公子略微凑近,压低声笑,“唯独你这胆子泼天,闹这么大声响,倒也不怕真引来人。”
徐承志斜眼看他,“怕你还敢来?”
林小公子不以为然道,“虽说每年逢初七这夜,金陵仿佛一座死城,但你这儿是永乐坊,离摄政王的长安坊远着,他可没那么长的耳朵伸过来。”
“那你还唧唧歪歪,赖着不走做什么?”徐承志要撵他走,林小公子道,“虽说两坊远着,但毕竟全城戒严,此时若是有人出街,招摇过市,犯了摄政王的触头,他的手腕你是知道的,我胆儿小,今夜就叨扰你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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