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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要确认一般,晏之安松开扣着许言昭指骨的手,哆嗦着覆上了自己的小腹,面上的神情茫然而脆弱,却又因那一丝丝未曾想过要去掩饰的沉溺,而显得懵懂情色最是能够激发人欺凌侵犯的欲望。
许言昭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都由于过度的忍耐,而一下一下地跳个不停,但他还是重重地咬了下舌尖,伸手摸了摸怀里的人湿漉漉的面颊,沉声询问:“难受吗?”
晏之安摇摇头,又点点头,似乎无论这个Alpha问他什么,都只会给出这个回答。
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简直就像是要挑战许言昭的自制力一般,这个浑身都被汗水、泪水和性液弄得湿淋淋的Beta哆嗦着,按住了他想要移开的手,撒娇似的在掌心蹭了蹭,从双唇间吐出带着细颤的字音:“你、动……”
霎时间,奔涌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将许言昭的理智彻底吞没。
穴里的巨物快速凶狠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大力地顶在最要命的那一点上,只几下就让晏之安没法再维持现在的姿势,抽噎着往后扶住了许言昭的腰,整具躯体都在那剧烈的顶耸当中起伏颠晃,连阴茎顶端流出的腺液都被甩到了他自己的下颌、唇角,和粼粼的泪水混在一起,看起来色情淫靡得不行。
撑在许言昭腰间的手越攥越紧,将那里的布料在手心抓成一团,晏之安快要被那灭顶的快感淹没了,身体都仿佛在这潮热的急流当中融化成软烂的一滩,被裹挟着翻腾颠簸。他根本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有在高潮,只感到自己无时无刻地不在往外喷水,噗呲、咕啾的水声在耳边连绵蔓延,腾热的快感和羞耻扩散至周围粘稠的空气当中,蒸得他所剩无几的意识都快要飘散。
烫热坚硬的巨物剐蹭过所有敏感带,又一次破开在高潮中崩溃绞紧的腔口,深深地侵入其中,尖锐得让人发疯的快感被生生地推上了新的高度,逼着晏之安哭叫着挣扎起来,胡乱地踢蹬双腿往前逃跑,却不想被身后的Alpha借势抱起,往上顶操着伏到桌上,更深地往里侵入,只一下就将他送上了新一轮的浪峰。
桌上摆着圣女果的瓷盘被打翻了,里面鲜红小巧的果实乱蹦着滚了一地,细微的声响被淹没在混乱的哭喘和水声当中,宛若某种未曾被意识到的特殊点缀。
往外抽离的巨物自穴口深重地插送进来,片刻不停地贯透了不住抽绞的生殖腔,让那张被奸操得软烂的嫩口失控地泄出淋漓的水液,四散着溅在脚下的地毯上。
没有忘记晏之安现在还怀着孕的事实,许言昭的双手牢牢地掐着他的腰,每当这个人扑腾着往前逃出一点,就毫不留情地拖拽回来,深深地贯入对方体内晏之安的腰是腾空的,没有任何借力点,弯曲着后折,由于低矮的桌面将屁股高高地耸起,从蹭高的上衣底下露出了大半的胸膛,则结结实实地压在铺有桌布的桌面上,一边骚嫩的奶粒被碾着来回翻倒,从内里透出情艳的红。
晏之安的手痉挛着捏住了桌子的边缘,却怎么都使不上力,哪怕偶尔成功地让压在桌面上的身体抬起了一点,也会在身后的下一轮撞击中跌落回去,连半点抵抗都没法做出。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份被给予的快感溺毙了,连肺部都仿若被灌入了过量的液体,将吐出的气息都染上潮热的黏意。
许言昭终于射在他体内的时候,晏之安那两条本就依靠着身后上顶的力道支撑的双腿,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带着发颤的身体跌落下去,被许言昭及时抱紧,带入怀中,那根深入穴腔的肉具却是无法避免地滑了出来,带出大股白浆和骚液,淅淅沥沥地淋了半天都没能停歇。
低下头亲了亲晏之安失神的双眼,许言昭把人抱起来,轻柔地放到了凌乱的桌面上,分开他的双腿,将重新硬起来的肉具一寸寸地顶入软烂的穴内,邀请他共赴新的一轮情欲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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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认怀孕之后的第四个月,晏之安终于完成了手上的项目,请了长假回家休息。倒不是出于什么避免劳累或者养胎的目的,只不过他的这个职位,平时少不了得去做些检修星舰、试验新型引擎或者搭载的武器之类的工作,挺着个逐渐显怀的肚子,实在是不太方便至少看起来总是有那么点触目惊心,就算晏之安自己没什么感觉,边上的人也总都会先他一步把活给干了,一副比他还要紧张几十倍的样子,弄得他总有种在给其他人添麻烦的感觉,索性就直接休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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