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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有烟草味和薄荷味沐浴露的吻。
吻得蛮横又霸道。
就在聂钧想要扣住他后脑的时候,孔温瑜松开了他,继续转过头去抽烟。
“她发现了用掉的套,最近不要进我的卧室。”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烟头按灭在并不经常使用的烟灰缸里,眉眼冷静道,“有需要我去你家找你。”
聂钧抿唇不语,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烟草味。
孔温瑜总是这样,当他大方地给出去一些东西,下一刻总会收回去更多。
“好。”聂钧说,“我在家里等你。”
孔温瑜转身靠在窗台上,看着他。
聂钧沉默站着。
在漫长的安静中,孔温瑜走上前,搭上他的肩膀,搂住他的脖子,再一次吻过来。
一个温和的、从容的、漫长的、柔情似水的吻。
聂钧心想,这次他一定会收回去更多。
果然,在接吻的间隙中,孔温瑜断断续续地开口解释:“孔令筎和那个司机只是身份不对等,就已经导致了这样的后果。我们的下场会更麻烦。在我没有拿到想要的东西之前,你一定要藏好。”
聂钧搭着他的腰,在那一截弧度上反复摩挲。
他不说话,孔温瑜升起一种类似于不安的情绪,他毫无应对经验,只能下意识地贴着哄:“如果我输给二姑,被彻底踢出局,怎么办?”
“还有我。”
聂钧注视着他,眼神深不见底:“你每天都可以去听音乐会,想要什么我都会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