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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没有刀痕的位置砍了下去。
“啪!”
我提起,都没有刀被卡住的感觉。
而且,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细痕,这船是真结实。
木头硬起来,有时候连刀都砍不进。
而我们看到的那条深痕是刀刃深深砍入船舷所致。
所以,砍刀的人力气不小,至少排除普通匪徒。
虽然我是个女人,但我也下地干活,力气也不小。
“让我来试试。”依依上了。
她是练家子,她能砍出来。
依依抡起刀再次砍下。
“啪!”
居然也只能砍到一半。
秦昭见状,接过刀掂量掂量,目光深沉:“这刀轻了,而且……”他细细摸了摸钢刀,“这刀薄。”
秦昭看看手中的钢刀,又细细看看那道深壑,忽然变得惊讶。
他似是有了答案,下意识看向我时又欲言又止,说明这个答案,他不方便现在说出来。
奇怪,是什么刀,让他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说?
“你们到底在看什么啊。”蒙三当家没耐性了,“天都黑了,你们都站这儿喝西北风吗?”
楚伯伯立刻赔笑:“啊……对,我都站饿了,要不……我们去吃饭,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继续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