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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登州,杨靖王府议事厅)
丁志文和吴用并肩踏入议事厅,脸上都带着几分压抑的愠怒。自从杨靖获封那个名头响亮却如同空头支票的“京东路诸州防金水陆兵马安抚制置使”后,向朝廷催要本该拨付的粮饷军资,就成了登州和镇海两军后勤最头疼、也最憋屈的任务。
“王爷,”丁志文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枢密院、三司、兵部…能递的折子都递遍了,该打点的关节也塞了不少银子。甚至走了高大尉(高俅)的门路,结果……”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将一叠文书放在杨靖案头,“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吴用羽扇轻摇,眼神却冷得像冰:“多方探听,源头都指向了童贯那老阉货!他给的说法倒是冠冕堂皇——方腊妖匪在江南作乱,声势浩大,截断了南粮北运的漕运命脉,朝廷自顾不暇,无力支应北边军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哼!好一个‘自顾不暇’!挡金人的登州军、镇海军,在他眼里,怕是成了可有可无的弃子!你们卸磨杀驴翻脸也太快了吧!以为塞个‘王爷’的虚名,就能让咱们自掏腰包替他大宋守国门?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杨靖靠在椅背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眼神深邃。他并未动怒,反而露出一丝了然于胸的冷笑。“童贯…这是觉得金人的刀锋被咱们暂时顶住了,外患稍缓,就迫不及待开始清理‘内忧’,顺便拿捏我们了。也罢。”他看向吴用,语气斩钉截铁:“吴先生,朝廷的文书不必停,照旧三天一道,措辞一次比一次急迫,一次比一次‘危言耸听’,把金人可能的威胁、登州军缺饷可能引发的‘哗变’风险,都给本官写得清清楚楚!这催命符,咱们得给他钉死在枢密院的案头上!吴先生给完颜宗翰写信,大同方向安排一队人马待命”
他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另外,传令下去。咱们昌隆号及所有关联粮号,即刻起,一粒米、一束草,都不准再卖给与童贯有牵连的任何粮商!他不是断咱了们的粮草吗?本王就让他汴京的粮仓,也尝尝‘颗粒无收’的滋味!”
吴用提到的“方腊妖匪”,绝非童贯口中轻飘飘的“截断粮道”那么简单。短短不到两年时间,在杨靖“稳扎稳打、控制节奏”的暗中指示下,方腊义军依然如燎原之火,席卷了安徽(时称淮南西路、江南东路部分)、浙江(两浙路)、江苏(江南东路、淮南东路部分)、江西(江南西路)共计**六州五十二县**!这绝非寻常流寇,而是一个占据了帝国最膏腴、最富庶的东南半壁,建立了稳固政
宋朝廷政治威信崩塌 ,朝廷中枢对地方的掌控力跌至谷底。富庶的江南本是赵宋统治的核心区,如今大面积沦陷,无异于在皇帝和朝廷脸上狠狠扇了一记耳光,威严扫地。
从根本上经济命脉断绝,江南乃“鱼米之乡”、“财赋重地”。六州五十二县的丢失,意味着宋朝失去了近半的漕粮来源(供应汴京的粮食主要依赖东南漕运)和巨额的商税、盐税、茶税。朝廷的财政收入锐减,国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涸。杨靖断了童贯关联粮商的供应,更是雪上加霜。
民生凋敝,物价飞腾, 漕运受阻,东南财赋断绝,直接反映在汴京的市场上。粮价如同脱缰野马,一日数涨!原本斗米百文,如今已飙升至数贯甚至十数贯!盐、布帛等生活必需品价格紧随其后。汴河码头,等待南粮的漕船空空如也,码头苦力无活可做,饥民开始露头。
加上权贵盘剥,百姓如烈火烹油。 在这民生疾苦之际,汴京城内的实权勋贵、豪商巨贾却看到了“商机”。他们利用信息差和囤积居奇的手段,疯狂哄抬物价。太尉府、王府、相府暗中控制的粮铺、盐号,门前排起长龙,价格却高得令人绝望。管家们趾高气扬,小民欲哭无泪。蔡京、王黼、童贯等权臣的党羽,更是借机中饱私囊,将国难财赚得盆满钵满。整个汴京城弥漫着一种“末日狂欢”般的畸形繁荣与底层绝望交织的窒息感。方腊不仅占据了地盘,更在整合力量,威胁着长江防线和更广阔的区域。朝廷不得不从本已捉襟见肘的北方防线(尤其是西军)和内地卫所抽调兵力南下平叛,导致边防更加空虚,给了西夏甚至未来金人可乘之机。剿匪变成了一个不断失血的巨大伤口。
“王爷,”吴用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凝重,“汴京最新消息。官家已下旨,任命宋江为剿匪主将,平南都总管,花荣为先锋使,统领京畿、西军及部分禁军精锐,南下征讨方腊…旨意已发,不日即将启程。”
杨靖敲击扶手的手指蓦然停住。厅内陷入短暂的沉寂。他缓缓闭上眼,复又睁开,眼中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预料之中的叹息,也有深切的无奈和一丝痛惜。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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