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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深渊使徒的救赎（第2页）

“他逃了。”雨柔子低声说。

“不，”辣千秋眼神锐利，“他在等我们。”

就在这时，地面开始震颤，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缓缓张开。幽蓝色的光芒从地底深处透出，仿佛某种古老的存在正在苏醒。

“这是……”雨柔子瞳孔微缩。

“深渊使徒的巢穴。”辣千秋握紧卡片轨道，“他把核心藏在这里。”

两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跃入裂缝之中。

下坠的过程仿佛穿越了时间本身。四周的景象不断变化，过去、现在、未来交错重叠。他们看到了无数个自己，每一个都在不同现实中挣扎求生。

最终，他们落在一座由数据与符文构成的平台上。平台中央，一颗巨大的黑色心脏正缓缓跳动，周围环绕着数十个透明茧状容器，每个容器中都漂浮着一个身影——那是无数个曾经失败的“选择”。

“这就是深渊使徒的本质。”雨柔子喃喃道，“它是所有可能性的集合体。”

就在这时，心脏猛然睁开双眼，那是一双不属于任何种族的眼睛，深邃、冷漠，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欢迎来到轮回。”它开口，声音仿佛从宇宙尽头传来，“你们终于来了。”

辣千秋没有说话，而是缓缓举起手中的卡片轨道。

“你是谁？”他问。

“我是所有失败的总和。”深渊使徒的声音低沉，“也是所有可能的终点。”

“那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是真正的‘自我’？”雨柔子轻声问。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什么，深渊使徒的动作微微一顿。

“自我……是什么？”它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迟疑。

“不是你被赋予的身份。”雨柔子走近一步，“也不是你背负的命运。是你选择成为的样子。”

深渊使徒沉默了很久，随后，它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周围的茧状容器一个个破碎，释放出其中的灵魂。

那些灵魂开始融合，彼此交织，最终凝聚成一个全新的个体——一个有着人类外形的存在，面容模糊，却散发着温暖的光辉。

“我……是谁？”它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