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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浓稠的墨汁,顺着高楼缝隙缓缓流淌,将城市浸染成深浅不一的灰蓝色。沈星河站在江野家所在的老式居民楼前,仰头望着六楼那扇透出昏黄微光的窗户,潮湿的晚风裹着远处工地的轰鸣声拂过脸颊,带着几分初秋的凉意。他的校服口袋里,那张被反复摩挲的物理竞赛奖状边角早已卷起毛边,此刻正随着心跳轻轻蹭着大腿内侧。记忆突然闪回三天前,他在江野课桌里发现这张奖状时的情景——褶皱的纸面边缘沾着疑似油渍的痕迹,而自己的名字和获奖日期却依旧清晰如初,仿佛在诉说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如同老人浑浊的瞳孔。沈星河踩着布满青苔的台阶向上走,每一步都能听见木楼梯发出的呻吟。三楼拐角处的墙面上,歪歪扭扭地喷着“欠债还钱”的红漆,在忽闪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那些红色的字迹像是未干的血迹,在斑驳的墙面上显得格外刺眼。四楼的电表箱敞开着,裸露的电线如同扭曲的血管,不时迸出细小的火花。当他终于站在602门前时,指节悬在锈迹斑斑的门铃按钮上方,迟迟不敢按下。门板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水电费催缴单,边缘被雨水泡得发皱,和门上歪斜的“福”字形成诡异的对比。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冷白色的屏幕光亮划破黑暗,映照着他泛白的指节。江野的消息弹窗在屏幕上跳动:“再磨蹭,奖状就变烟花了。”配图是打火机火苗舔舐奖状边角的模糊照片,虽然能看出是刻意摆拍,但沈星河的心脏还是猛地抽痛了一下。照片里,奖状边缘已经被烧焦出黑色的痕迹,那是他曾经最珍视的荣誉,此刻却在江野的玩笑中岌岌可危。他深吸一口气,冰凉的指尖终于触碰到金属门铃,刺耳的“叮咚”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惊飞了窗台上栖息的野猫。猫咪凄厉的叫声在楼道里久久回响,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不寻常。
防盗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混杂着廉价烟草、过期泡面和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如同被投入冰窖的火星,在鼻腔里炸开尖锐的刺痛。江野穿着宽松到有些不合身的黑色T恤,发梢还在往下滴水,在地板上洇出深色的痕迹。锁骨处的淤青已经变成可怖的青紫色,边缘干涸的血痂像碎裂的陶瓷片,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眼下的黑眼圈浓重得如同被泼上了墨汁,左脸颊上还留着一道新鲜的抓痕,蜿蜒着没入衣领。
“进来吧,家教老师。”江野侧身让开,脚下散落的啤酒罐相互碰撞,发出空洞的声响。他弯腰时,沈星河瞥见他后腰处露出半截绷带,隐约渗着暗红的血迹。客厅的景象让沈星河呼吸一滞:沙发上堆着至少一周没洗的衣服,茶几上凝结的泡面汤汁爬满苍蝇,墙角的垃圾桶早已溢出,散落的烟盒和空酒瓶在地面铺成不规则的图案。窗台上摆着几个药瓶,标签上“安眠药”“止疼片”的字样刺得人眼睛生疼,旁边还放着半盒拆开的创可贴,包装纸随意地扔在一旁。
沈星河的目光突然被墙上的相框吸引。照片里的少年穿着笔挺的初中校服,胸前别着校徽,站在铺着红绸的领奖台上,身后“市级物理竞赛一等奖”的横幅鲜艳夺目。阳光透过礼堂窗户洒在他脸上,笑容干净得像初春的雪,与眼前这个浑身戾气、眼神阴鸷的少年判若两人。照片下方还压着一张泛黄的报纸,标题是“天才少年斩获物理大奖”,配图中江野捧着奖杯,身旁站着一位面容慈祥的中年女性,眉眼间与江野极为相似。
“别看了。”江野突然从背后伸手抽走相框,金属挂钩与墙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惊得窗台的玻璃罐微微晃动。“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的声音骤然变冷,将相框重重塞进抽屉,木质轨道发出痛苦的“吱呀”声,“开始补课吧,不是想看我解题?”说着,他扯开易拉罐,仰头灌下一大口啤酒,喉结在灯光下剧烈滚动,溢出的泡沫顺着嘴角滑落,滴在淤青的锁骨上,像融化的雪水渗入伤口。啤酒罐底部还粘着半张便利店收据,日期显示是凌晨三点。
沈星河收回目光,打开笔记本的手指微微发颤:“先复习三角函数。”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与窗外渐起的风声交织,突然,一道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瞬间模糊了整个世界。紧接着,客厅的灯光骤然熄灭,黑暗如墨汁般涌来,吞噬了所有光线。空气中弥漫着雨水的腥甜和江野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让人喘不过气。
“该死,跳闸了。”江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烦躁,在黑暗中响起,“你待着别动,我去开手电筒。”沈星河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和物品碰撞声,突然“咚”的一声闷响,伴随着压抑的痛呼。他下意识伸手去扶,却在黑暗中抓住了一团滚烫的皮肤——是江野的手腕,脉搏在他指腹下剧烈跳动,如同被困的兽。指尖还触到一道凸起的疤痕,形状蜿蜒,像是烧伤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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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闪电撕开夜幕,照亮少年近在咫尺的脸: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发梢滴落的水痕滑过颧骨,眼神却难得的温柔,像被雨水洗过的天空。沈星河这才发现,江野眼下的青黑比白天更深,像是被人重重揍了一拳。就在这时,楼道里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叫骂声:“江野!给老子滚出来!今天再不还钱,老子剁了你的手!”铁门被踹得哐当作响,铁锈簌簌落下。叫骂声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声,隐约能听见“利息”“赌债”这样的字眼。
沈星河明显感觉到掌下的手腕瞬间紧绷,肌肉在皮肤下隆起,像张满的弓弦。“从阳台走。”江野压低声音,将他推向窗户,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潮湿的汗意,“别管我。”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沈星河闻到他身上除了血腥味,还有淡淡的茉莉花香,像是洗衣液的味道,与周围的混乱格格不入。
“到底怎么回事?”沈星河抓住他的衣角,指尖深深陷进柔软的棉质布料,“那些人是谁?”他的声音在颤抖,却死死盯着江野的眼睛。黑暗中,少年的瞳孔亮得惊人,像落满星辰的深潭,却藏着沈星河从未见过的恐惧与决绝。江野的喉结上下滚动,沉默片刻后,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爸的债...你快走!”
江野还没来得及回答,防盗门“砰”的一声被踹开。木屑飞溅的瞬间,三个染着黄发的混混闯了进来,为首的男人举着铁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小子,欠的钱什么时候还?”他油腻的目光扫过沈星河,嘴角咧开狞笑,“哟,还带了个小白脸?细皮嫩肉的,跟野哥挺配啊。”他脖子上的纹身随着呼吸起伏,是一条张牙舞爪的恶犬。
江野猛地将沈星河护在身后,弹簧刀弹出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刀刃在窗外闪电的映照下泛着寒光,像条蓄势待发的银蛇:“钱我会还,别动他。”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与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判若两人,“但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扇门。”他的后背微微弓起,像是一只准备战斗的野兽,左腿却在微微发抖,泄露了他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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