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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身上有温热的水汽,应该是刚洗完澡。仲南模模糊糊地想着,眼前已经浮现出她那一头黑而长的头发湿漉漉裹在身后的模样,就像清早溪畔沐水的马……
睡意半消间人最容易做梦。
仲南恍惚间看到了沈枝竹,她站在似乎是教室的门口扶着腿,眼泪正一串串往下掉,仲南看到她大腿上狰狞的伤口,好像是被脚边碎了一地的玻璃划的。血珠子正连续涌出来,顺着腿部线条往下淌,红得扎眼,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仲南只觉得心疼,几乎要忘记在做梦,径直往那里走。他看到沈枝竹见了他,第一个反应是快速抹掉眼里的泪水,而后才喊他:“哥哥,好疼。”
仲南这下是真的清醒了,他缓了缓,确定受伤是梦里的事,才开始留意沈枝竹现在的举动。
吻在下腹的边缘停下,他听到沈枝竹小声地嘟囔:“好像还没有吃过……”
吃过什么?
仲南有些疑惑,下一刻他就僵住了身体。柔软的裤腰口被扯下来,沈枝竹甚至没有拉下内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含住了形状饱满的龟头。
清早晨勃惯而有之,仲南从醒过来注意力全在身上的女孩子上,完全忽略了自己下身正在勃起的事实。
这种被口腔包裹的感觉很是奇怪,他沉默了一下,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醒”。想着,沈枝竹已经离开原来含住的地方,把他的内裤拉下来,贴着龟头亲了一口。
与唇瓣接触的时候,仲南才感觉到自己鸡巴已经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他想知道那些东西沾了多少在沈枝竹的嘴上,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
面前不是沈枝竹的脸,而是她的屁股。仲南一怔,而后意识到沈枝竹正坐在他身上,背对着他。
臀肉软绵绵压在男人胸口,丝薄的内裤依附包裹着小穴,仲南看到中间已经湿了一大片,有时候蹭到他胸口,是凉凉的。穴口翕动,那片湿痕随着沈枝竹的动作在眼前晃来晃去,看得仲南有些口渴。
男人眼底慢慢暗下来,他能感觉到沈枝竹对口交这件事情的好奇。他看着她慢慢俯下身,龟头被温热笼住,而后往狭窄的口腔深处顶去,间歇性承受着牙齿磕磕绊绊的触碰。
仲南压下呻吟的欲望,目光仍放在沈枝竹的腿心。
好小,他想,自己一口就能完全含住,这条新换的内裤上有小猫的印花,应该是沈枝竹很喜欢的一条,但他现在看着只想把它撕掉,就像昨晚的那条一样。
余光扫过一旁沈枝竹那个花里胡哨的闹钟,刚到六点。仲南想到今天是周一,她有早八的课程,如果现在做爱,她就要夹着他的精液跑进教室里。
这个认知让仲南又可耻地兴奋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真的如沈枝竹所说是个变态,总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发情,企图让她长长久久地带着他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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