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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沈初雪是发现他刚才用嘴渡灵力给他的事情,要抓住他以便惩处?
想到这里,江浪就心虚到脸色发白,不停的流汗,下意识避开目光去。
沈初雪刚醒来,并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只是看着江浪的表情抽丝剥茧似的做出一个结论。
江浪在惧怕他的触碰。
于是,沈初雪松开了攥着江浪的手。
江浪立马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沈初雪觉得看的眼睛有些生疼。
疼痛让沈初雪强行恢复清明,敛起险些要流露的一丝慌张,将严肃与一丝不苟完美地重新嵌合回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
“江公子?”
薄唇一张一合,沈初雪一如既往冷清又疏离的声音响起。
寒意几乎要将江浪冻僵。
江浪动作一顿,然后迅速把手收了回去,顺带松了一口气,“沈道君你可算醒了!”
沈初雪这时候才有心思环视四周,修为高深如不寂道君,自然也知道他这是入了幻境,便冷清问江浪,“贫道如何从幻境出来的?”
江浪冷不丁想起他以嘴渡灵力的场面,喉头一阵干涩,他咽了咽口水,然后挑挑拣拣地道,“那个啥,我把那朵大红花给砍了,沈道君你就醒了,真是太好了!”
江浪心虚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沈初雪却固执地拧起眉来,眉间留下一道刻印,追根究底地询问,“这是曼陀罗花,所造幻境并不会因为花体被毁而消散,怎么会……”
江浪心脏都快要提到了嗓子口。
沈初雪话还没有说完,已被江浪打断,“沈道君,要不然这种事情等我们出去以后再讨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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