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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见两人去而复返,侍剑却已经不在他们身边,不由得问道:“公子爷咋就回来了?那丫头呢?”
李岩脸色不愉,哼道:“晦气,本公子还没来得及玩,她就断气了,浪费本公子二十两银子不说,还花了一笔银子请人给她下葬。”
老鸨的脸抽了抽,心想:还好我任他把侍剑带走,不然真要摊上丧葬费了。
李岩道:“和雏儿没得玩,我还是去找韦春花吧。”他也不和老鸨多说废话,径直又来到韦春花的房中。
这时韦春花已经回屋,原来她今天是去了集市,大茶壶在集市上找到她,说是有两个公子爷专程来照顾她的生意,顿时让她肠子都悔得青了,悔不该选在今天这个日子离家。她已经近四十岁的年龄,在青楼妓院这一行里,算是老姑娘,平时里少有生意,大部份的嫖客都喜欢那些青春貌美的小姑娘,像她这种老姑娘,便只有一些出不起银子的老客人才会来照拂一二。
由于生意冷清,收入便少,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还得不时看老鸨的白眼,难得今天有两个公子爷上门,她赶紧急匆匆地从集市上回来,然而回来时两位公子已经走了,让她好一阵懊恼。
此时见两位公子又回转过来,韦春花大喜过望,一个箭步就从屋子里窜了出来,伸手就挽住了马尾辫妹子的手臂,腻声道:“公子爷,奴家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心里着实失望。幸好两位好人儿又回转来,奴家定要加倍服侍两位。”
马尾辫妹子顿感尴尬,赶紧向后缩了几步,将手臂从她怀里松脱出来。韦春花见她脸嫩,嘻嘻一笑,又伸手来挽李岩的手臂。
李岩仔细打量她,只见她脂粉满脸,然而再厚的脂粉也掩不住她已经逝去的青春年华,眼角已经可见皱纹,眼神也不再明亮,腰肢比年轻姑娘粗了不少,穿着俗气的粉红缎衫,头上插着一朵更加俗气的大红花,这扮相……怎么说了?也只有瞎了眼的嫖客才能看得上她了。
韦春花满脸陪笑着道:“两位公子爷是要喝酒还是听小调?奴家给你们唱个‘相思五更调’下酒可好?”见两人脸色不好看,韦春花立即道:“不喜欢听这首没关系,奴家还会‘一根紫竹直苗苗’,要不然‘一把扇子七寸长,一人扇风二人凉’……”
听她用急切的语气陪笑说话,看着她期盼客人打赏时那可怜的眼神。李岩长叹一声,心中不由得十分难过,他总算是明白了麻花辫妹子为什么那么想要赎出她妈,韦春花真的已经不适合再做这一行了,若是任由她继续在这里混下去,不出几年,也许就会贫病交加,最后被一床草席裹着抬出去埋掉吧。
李岩伸手入怀,摸出一张万两银票,啪地一下放在了韦春花的手里,低声道:“这些钱你先拿着。”
韦春花接过银票,展开一看,顿时就是全身一抖:“哎呀我的辣块妈妈,一万两?”她的声音一下子就抖了起来:“公子爷,您……您这打赏……奴家……你这是要奴家做什么?莫不是要把十八般模样、二十四桥明月夜、洞玄子三十六式、大江户四十八散手通通摆一遍?但是……就算这些通通摆十遍,也用不了一万两啊。”
马尾辫妹子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顿时满脸通红,暗想:李公子来找这个韦春花,真的是打算花重金来做这些事的?什么十八般模样……二十四桥明白夜……呸呸呸……脏死了。
李岩道:“韦姨,你拿着这笔钱,去找老鸨赎身,然后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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