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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职业拿起了远程武器,所有人都倾尽一切力量阻止近,这是一个可喜的变化。每个人都付出了自己的努力,为我们这一次的城防战争取时间。
但不客气地讲,虽然我们的涉空者志愿军们每个人都有远胜过敌人的战斗力,可在这片战场上,他们表现得更像是一群各自为战的莽夫,而不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这些家伙对攻击目标的选择毫无计划性可言,每当一个敌人被撂倒,紧跟着总有七八个攻击性法术、弓弩的羽箭、或者是火枪的弹药落空,有不少人甚至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打中过一个敌人,所有的攻击目标都被别人捷足先登了。这种目标重复锁定、效率极其底下的打法,无论是对于弹药魔力还是我们的防守时间,都是一种愚蠢的浪费。
那些救助职业也是如此。不管是以圣光救护为本职工作的虔信者牧师,还是精擅自然恢复魔法的德鲁伊,又或者是借助灵魂力量催生生命的萨满法师,他们在救助伤员的时候毫无选择性可言,往往一个人刚受了点轻伤,就被人连着加了好几个救助法术,生命力过盛得都快要爆体而亡了,而他旁边生命垂危的重伤员却无人问津,只能靠自己喝生命药剂艰难维持。
总的来说,我们的战斗场面混乱、缺乏默契、损耗巨大、收效不足。幸亏那些训练有素的守军数量占了绝大多数,倘若只靠我们来防守整座城市,只怕早就被末世帝国的大军攻破城池了。
这或许是因为在平日的冒险中习惯了以三五个人地小队形式进行战斗,当面对眼前这数万人的庞大战场时。这些涉空者们反而无所适从。太多的鲜血在流淌、太多的生命在消逝,这是一场太过壮观的相互杀戮,使人很难找到一丝胜负的感觉。
不过,好在在任何一个群体中,总能找到一两个思维理智、头脑清醒、能够在混乱中最先觉醒、发现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的人:
“不要打弓箭手,先打攻城车!所有人集中火力,打最靠近城墙地那辆车!”战斗中,一个浑厚地声音穿透了战场混乱的喧闹从身后传来。这个声音让我被厮杀的热望冲昏的头脑稍稍一滞。我回头望去。看见一个面带刀疤、身佩一刀一剑、头上顶着“佛笑”名字地人类剑客正抱着双臂站在一旁,气定神闲地冲着大家大叫。
与影贼一样,剑客同样也是由游荡者转职而成的战斗职业。准确地说,剑客应该是游荡者的逆向变种。他们完全违背了游荡者猎杀于阴影之中地战斗哲学,转而选择在堂堂正正的正面交锋中施展威力。
受到职业技能的制约,剑客所能挑选的职业范围非常有限。只能选择一些诸如佩刀、长剑或是匕首之类的单手利器。
剑客大多都是些性情高傲的极端主义者,热衷于攻击和杀戮的嗜血疯子。他们所追求的是巨大的杀伤爆发力、如风泼电涌般的攻击速度、以及流畅而华丽地强力战斗技巧。比起自身体格的锻炼,他们将更多的精力投诸到了对武器习性地研习上,开发出了许多将武器威力提升至极致的技能。
任何一柄单手刀剑,在他们地手中也能发挥出超过平时百分之二十以上的攻击力,并且产生爆击的几率也要比别人高出一倍。而更为神奇的是,即便是一把毫无特色的普通短剑,在他们巧妙的操纵下也可以任意产生撕裂、刺穿、重击等各种不同的特殊效果,这使得他们可以根据对手防护手段的不同来采取相应的战术:对于身穿布甲、生命力薄弱的施法者们来说,持续丧失生命的撕裂效果是一个致命的威胁;而对于那些身着链甲的近战职业者而言。刺穿攻击会使他们铠甲引以为豪的防护能力大打折扣。
作为精研剑道的代价,剑客们放弃了原本属于游荡者的一些特殊的技巧,最明显的不同在于他们无法匿踪潜行了;同时。他们仍然具有许多游荡者的弱点,譬如:最多只能穿戴皮质铠甲――对于一个只能近身厮杀的战斗者来说。这使得剑客的防护能力大大降低了――并且体格仍然不算强壮,生命值非常有限。
如果在战斗中遇到了一名剑客,你根本不用去思考如何抢得先手主动权,因为这根本不可能――他们的速度永远都比你想像得要快。你唯一需要思考的问题是:如何在最初的十秒钟时间里幸存下来。一旦与剑客交手,他们会在地一个瞬间里就用势不可挡的攻击狂潮将你完全吞没,他们手中的利刃就像是吸血妖魔的牙齿,在及其短暂的时间里把你的鲜血抽得一滴也不剩。
不过,如果你的生命力比他想像得更为顽强、异常坚韧地撑过了他的第一轮攻势,该头疼的就该是他了:对于剑客那脆弱的防御力来说,任何形式的反击都有可能造成致命的威胁。
因为职业限制的问题,这个名叫“佛笑”的剑客根本不具
攻击能力,这就决定了他暂时还无法介入战斗,只能上的“场内观众”。不过,我觉得或许正式如此,才使得他能够更冷静地观察现在的局势、发现我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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