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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3页）

烛微听着林杳连珠炮一样的问题，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第一时间判断是什么因素导致林杳突然产生这样的疑问。

烛微调出林杳的过往经历，结合当下场景进行分析运算。

【系统分析中，请稍候……】

【解析成功】

【用户提问原因分析：人类的高思维跳跃性。】

【系统建议以安抚用户情绪为首要目的，回应如下：我没有任何目的，对你没有任何期待，也并不会向你索取，请放心。】

烛微看着系统给出的建议，嘴角抽了抽。

能看得出来，系统的回答是最符合仿生人形象的标准答案，如果是早期的他，可能会在判断这个回答不含违规因素后就直接据此输出。

但现在，他只会觉得这个是最符合「仿生人」形象的标准答案，而不是最符合「烛微」的。

他似乎已经能明显判断出系统回答的不足之处，就好像他已经有了高于系统水平的、自己的独立判断逻辑。

现在系统的最优解在他这已经有些不够看。

当初的C-01和现在的烛微，已然不一样。

“怎么不说话？”也许是他沉默的时间太久，林杳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盯着他看。

他不慌不乱：“因为杳杳的问题是从「理性人」的角度提出的，但我不是理性人。”

“我很高兴杳杳能直白地问出这样的问题，至少这说明杳杳不会随随便便就被外面坏人三言两语就哄骗走。”

因为目的决定行为，行为的背后必定有目的的影子，在「理性人」视角下，根本不存在真正的、全然利他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