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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面感受掩盖了全部知觉,弥利安艰涩地喘息着,感受到斐雅出于恶意反复拉扯着她已经受伤的穴口,迫使那个给她带来强烈痛感的东西分分深入到近乎不可能的地步。
随着毫无保留的插入与抽离,斐雅看见手上不规则柱形的蓝玉髓圣器都沾上了缕缕血丝。血的颜色在天鹅绒蓝的珍贵石器上留下斑斓痕迹——这正是斐雅乐于看见的画面。
就着血带来的润泽,弥利安感到自己已经完全把那冰冷的异物吞吃了进去,整个穴腔都被涨满到了撕裂般疼痛难忍的地步,而深处连带着小腹也传来了让她冷汗不止的坠痛感。
于是血变得越发多了。沿着那尊原本是用于辟邪的圣器,殷红的血逐渐凝聚滴落,一时弥利安发出的喘息声也渐渐弱了下来,控制不住的生理性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撕裂伤正在被反复揉碾刮弄,此刻种种都已经从最初的隐晦侮辱变成了明晃晃的虐待暴行,对此弥利安束手无策,只能玩偶般地被反复摆弄。
直到有血开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线滑下时,斐雅才倏地抽出了顶肏在她身体里的蓝玉髓柱,随手将那脏污了的圣器扔在了脚下的地毯上。
从开始到结束只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弥利安的私处就已经被蹂躏得全然狼狈。斐雅仍旧踩着她的膝弯,垂眸去看时,就能看见她腿间鲜红的血色,和被操弄到微微外翻的柔软腔壁。
一旁的利兹洛特不知何时给自己倒了杯酒,在看到斐雅松开了弥利安后,她就捏着酒杯细细的杯茎,伸手将杯中酒液一点点倾倒在了弥利安的后腰,又逐渐向下,将那深金色的烈酒全都浇淋在了弥利安崭新的撕裂伤上。
酒精带来的痛感几乎让弥利安没忍住发起了抖,她咬着嘴里的织物拼命忍耐着,呼吸变得极其紊乱而沉重。
倒尽一杯酒后,利兹洛特就扯着弥利安的头发逼迫她抬起脸,视线在她满是泪痕和鼻血痕迹的脸上满意地徘徊。
眼前这个异邦女人绝好的样貌早已被各种颜色的液体沾染得狼狈不堪,浅金色的长发也粘连在颊畔,连睫毛都被泪彻底打湿。虽然凌乱,却到底还是足够漂亮到惹人注意。
利兹洛特就这样无言地欣赏了一会儿,随后就忽然把指尖伸进了弥利安唇内,撬开她齿关后很刻意地在她口腔内来回搅弄了片刻,好半晌后才扯出了她嘴里的那只昂贵的手套,丢在了弥利安面前。
在这一切完成后,利兹洛特松开了手,拿出一块细丝手帕擦拭起了指尖。
利兹洛特的指甲染着柔和的浅粉颜色,这来自于昂贵的染料。收起手帕后,她就再次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语调中充满闲情逸致:“现在再回答我一次,之前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弥利安似乎仍旧处于半失神的状态,闻言并没有及时做出反应,于是很快,膝弯处就传来了被踩碾的痛感,是斐雅在提醒她说话。于是她想要开口,可开口时先发出的只有一串压抑的咳嗽声,持续了好半晌才慢慢平息。
“......我明白了。”弥利安疲惫地说着,任由斐雅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拉了起来,勉强地站稳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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