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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长阶上, 明栖说待到料理了徐家事,再问他们别的。
虽然这话是对着宣业说的,但明栖要问的事也有祝欲的一份。
有了谢家的事传遍仙州在前, 祝欲对这位明栖上仙的脾性也大致见识了,所以没等明栖来问, 他就已经在筹谋着要不要提前跑了。
但他望了眼檐下的仙,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宣业破阵时耗了太多仙气, 又给他治伤,又渡仙气帮他压制魇, 身体状况怕是好不到哪里去。
虽说某位上仙一脸从容,看着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但祝欲实在舍不得, 怕某位上仙身子虚弱,只是不肯讲,不肯表露出来。
仙州灵气充裕, 有神木在, 还是让人在这里多养几日的好。
明栖踏足宴春风当日,连门也不敲, 风尘仆仆地来,带起好一阵风,扰得院里铃音响了好半晌。
祝欲正拎着一只兔子要去逗人,听见响声,赶忙换了个方向,顺势往廊柱后一藏。
觉着明栖瞧不见他,又正好能听听他们说什么。
“宣业!”
声比人先至。
宣业支着一条腿坐在栏杆上,原是在小憩,这时才缓缓睁了眼。
“你倒是好睡!”明栖行至近处, 折扇没敢敲人,只在栏杆上一通好敲,“你知不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了?”
宣业淡淡瞥他一眼,道:“传什么?”
“还能是什么?”明栖愤愤坐下来,“当日你们二人在那长阶上手牵手,徐家好些弟子瞧了去,你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祝欲抱着兔子倚在柱后,听到这话撇了撇嘴。
牵手就牵手,有什么可说清的?
宣业和他想的一样,并且当即便问:“本就如此,何需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