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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对我们说:“我妹妹去年去世了,现在只有我在。我现在身体也不好了,所以很少再接电话。但我确实接过很多电话,有一段时间我每天接电话接得嗓子都哑了。”我问姐姐:“有电话来自述被黑社会迫害的吗?”姐姐郑重的点点头:“有,而且不止一个。这些被黑社会迫害的人其实很可怜,因为他们找不到说理的地方。有的地方有的人一听到“黑社会”三个字就把他们赶出去。有的甚至说他们是精神病。实际上我知道他们真的是在被黑社会迫害,我听得出来。”
我感叹道:“您真是个好心人,一般人不会接纳黑社会这个说法的。对了,您能讲一个典型案例吗?”姐姐说:“可以。有一次一个中年农民给我打来电话,他焦急的说,今晚你们不来救我,我就会死在池塘里面。我的电话已经被监控了,我给你打电话他们都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姐姐接着说:“我问他在哪里,谁在监控他的电话?”
中年农民小声说:“魔鬼!魔鬼在监控我!”姐姐说:“我记下了中年农民的电话,并决定把他的情况告诉给我认识的一个刑警。可就在第二天,中年农民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了。我的刑警朋友告诉我那个中年农民死了,真的是淹死在池塘里的,但警方的定案是自杀。”
听见姐姐的讲述,我忽然问了一个很直接的问题:“您接电话这么多年,凭您的直觉,你真的相信中年农民是被黑社会杀死的吗?”姐姐笃定的说:“我相信。其实这个世界上真正有精神病的人是很少的。大部分的精神病都是在说真话,然后被抓进的精神病院。”我向姐姐竖起大拇指:“我再问您一个问题,您自己是魔鬼的后代,还是神的后代?”我以为我的问题会激怒姐姐。哪知道姐姐平静的说:“我们都是魔鬼的后代。”
我吃惊于姐姐的坦率,于是问她:“您认识某一个神的后代吗?”姐姐说:“认识的。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小男孩给我打来电话。小男孩说,妈妈不喜欢我,妈妈打我还说我是拖油瓶。我很吃惊妈妈怎么会这么说话,我问小男孩是哪里人小男孩说,我住在天上,但妈妈是地球人。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一个真正的神子给我打来的电话。我告诉小男孩不准惹妈妈生气,你亲生妈妈以后会来找你的。”姐姐摊摊手:“我只能语言安慰和出出主意,我这里毕竟不是权力机构。”我点点头:“姐姐您已经很棒。那么请您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神子?”
姐姐把头凑过来说:“就一个!因为我接了十年电话只遇见过那个小男孩一次。”我点点头接着问:“那您觉得魔鬼为什么要迫害自己的后代呢?就像您说的,神子只有一个,地球上的其他人都是魔鬼的子女,那黑社会为什么要迫害他们呢?”姐姐说:“你问的很好,答案很简单,就是魔鬼在清理门户。”我大喜,我觉得我在姐姐这里学到了很多很多。姐姐说:“你把水端来我喝一口,我渴。”我忙给姐姐端来一杯白开水。姐姐喝了一口水说:“我极度的缺水,我也快死了。我很感激你在我死之前让我说出了我心中想说的话。”
梁可接过话头说:“姐姐,如果最后让您告诉年轻人一句话,您会说什么?”姐姐说:“我会说,加油哦,但小心脚下的黑洞。”我和梁可把姐姐的电话录音带回了家。我对梁可说:“我们的软暴力受害者收集课题可以开始写作了,但还差一个人。”梁可问:“差谁?”我说:“就是你。亲爱的,我问你,你是魔鬼的后代,还是神的后代。”梁可半天才回答:“我说过了地球人都是魔鬼的后代。”我问:“那唯一的那个神子是怎么来的?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梁可也吓到了,梁可悄悄说:“魔鬼是有的,神也是有的,那个孩子就是魔鬼养来献与神的合卺之礼。”
三个月后,我们第一次去见的女人的父母去世了。我和梁可决定帮助女人,我们俩开车把瘫痪的女人送到了一家条件不错的养老院,费用来自梁可募集的善款。我们俩把女人送进养老院的时候,一个虚着眼睛的老头子走过来说:“你们管她做什么?这是个坏蛋!我们四邻八乡都知道。她办工厂没少坑工人。”我说:“大叔,她生病了,您不要和一个病人置气。”说完,梁可把女人抱上了一张单人床。
回家的路上我问梁可:“我们帮助她会不会得罪魔鬼?”梁可摇摇头:“她已经罪有应得,魔鬼不会再理她了。我看她活不了多久,像她这种情况最多就是几年的挨磨。”我看着路边的一株野花,忽然忧郁起来,原来人的一生这么不值钱。好好一个人,说病了就病了。然后父母过世,自己沦为垃圾一般的废人。而这种情况并非是自然造成的,是魔鬼的杰作。
梁可说:“你是不是又在暗暗恨魔鬼?姐姐都说了,它是在清理门户。”我忽然灵机一动:“我一定要找到那个真神子,因为只有他才能证明魔鬼的邪恶。”我按照从姐姐那里拿到的电话号码,找到了小男孩的家。小男孩其实已经上了大学,是个大人了。我在小男孩的家门口等到了他,这是一个胖乎乎长相端正的大学生。大学生看见我和梁可来了,忽然扑在我的怀里:“妈妈,我想你。”
拉住大学生,我说:“我不是你妈妈,我是个陌生人,但我是来帮助你的。”大学生疑惑的问:“可姐姐告诉我,妈妈会来找我。”我善意的说:“你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我们俩,我们俩替你做主。”大学生说:“妈妈不喜欢我,妈妈总是挑我的错。就在前几天,妈妈还说要带我去看精神科。”我和梁可都吓了一大跳:“你妈妈要带你去看精神科?这件事很严重。”大学生哭泣起来:“妈妈说我疯了,以后她要监管我一辈子。”我心下一盘算,有办法!我对大学生说:“明天你尽管去医院,我们也来为你加油。”大学生眨眨眼睛:“加油?”
晚上的时候,我给姐姐打去电话:“姐姐,您还好吗?还要为难您一件事。您看这样好吗?”电话那端传来姐姐虚弱的笑声:“很好,很好,我很满意。”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梁可赶到医院精神科。大学生和她妈妈已经一前一后走进了医生办公室,我和梁可忙跟进来。医生问大学生:“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没有?你再仔细回忆回忆。或者你是不是觉得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暗中强迫你做什么事?”我听见医生的询问觉得这简直就是在套词。我悄悄拉拉梁可的衣服,梁可把医生办公室的大门微微推开。
忽然,一个强壮的农民拿着一把巨大的除草刀出现在医生的对面,而大学生是背对农民的,他根本看不见农民。医生显然吓到了,但他非常老练。医生说:“没有就好。我看就是睡眠问题,我给你开两盒谷维素回去吃,再观察观察吧!”说完,医生不耐烦的开了药打发大学生母子出了门。大学生的妈妈很惊奇的自言自语:“怎么会没有呢,明明是病了。”我站在她后面接话:“要相信医生哦,别人是专业的。”妈妈没话说,带着大学生回家了。
强壮的农民气喘吁吁的消失在了医院走廊的尽头。我对梁可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那个淹死在池塘里的农民的亲哥哥。农民被魔鬼处死了,但哥哥是好的,哥哥尚在人间。”梁可忽然反应过来:“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去找农民了,因为他是大学生的爸爸!”我哈哈大笑:“是呀!你看我没有为神子找到妈妈,但找到了爸爸。”梁可恍然大悟说:“原来神子是一半神,一半魔。”我点点头:“但神子的爸爸也是好的,连魔鬼都不想为难他。”
梁可眯着眼睛说:“那最终的问题,也就是神子的妈妈,你找到了吗?”我狡猾的说:“找到了,也没有找到,但我有一个办法。”说完,我约神子出来喝咖啡,地点就约在神子楼下的咖啡屋。我和梁可到咖啡屋的时候,神子已经局促的坐在一张卡座上。我走到神子面前说:“可爱的弟弟,你想去留学吗?只要你妈妈把钱打到我的银行卡上,我就送你去瑞士留学。”神子的一双眼睛都瞪大了:“瑞士吗?可好贵的。”我诡秘的说:“那就看你妈妈诚心不诚心了。”说完,我把一个银行卡号发到了微信朋友圈里面,一下子这个朋友圈消息被到处转发。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的银行卡没有动静。我正要宣布试验失败,忽然我收到一条短信:“账户收款十万元。”我大喜,我对大学生说:“你妈妈的钱打过来了,你可以去瑞士了。”大学生高兴的跳了起来。大学生从背后拿出一本日记本递给我:“请您帮我收好,最好能公开出版,这是我最近几年写的日记。”翻开日记本,我看见大学生工整的字体,一页一页仿佛都透着眼泪。我把日记本递给梁可说:“让这个哥哥帮我们,他在出版界的朋友够打三桌麻将的,而且里面还不乏老外。”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梁可开车送大学生去了机场。到分别的时候,大学生的妈妈哭得像个泪人。我对大学生说:“快走,快走!以后什么时候回来听我的通知!”大学生一步三回头的登上飞机,远远而去。回程的时候,梁可说:“日记准备出版了,是台湾和日本的出版社,出版的收入完全够他在瑞士的生活费。”点点头,看着车窗外面飞驰而过的山川和湖泊,我忽然很感叹:“梁可,你说魔鬼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要说有请,它又那么残酷;要说无情,它又顾盼生辉,神采奕奕。”梁可神秘的说:“对有情人有情,对无情者无义。”我哈哈一笑:“梁可同学,你也学会拽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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