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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2页）

经历过那一夜的严厉处罚后，看到皮拍跟听见啪啪声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跟每一寸神经。

记忆中，彻夜的疼痛跟折磨翻涌而上，他的喉头一紧，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些，心脏在胸腔裡狂跳。

他真的很怕。

那种被重重抽打，每一下都像划开皮肤般的痛苦，让他在事后很长一段时间裡都忘不掉。

那一夜是羞辱与惩罚，更是沉熠衡最深的警告。

裴时岭用力吸了几口气，等稍冷静定下来，他发现沉熠衡的眼神不像那时的冷冽，声音也没有半点怒意。

那是温柔的宠溺宣告，像是在告诉他“你乖一点，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他早就已经不是那个随意践踏下属，该被狠狠处罚的裴时岭，而沉熠衡这段日子的贴身照护、喂食、抚慰、教育与引导，也让他产生了一种类似安心的感觉。

从看到短鞭到平静下来大约只用了两秒，他也发现现在心裡并非全是恐惧，还带有一种为了渴望许久的快乐，就算会先被处罚一顿也甘愿的期待。

察觉这样的心情，裴时岭感到惊讶。

他尝试回想处罚之夜，那天应该烙印进记忆深处的恐惧，却在温柔性爱的收尾跟这阵子的管教、反覆挑高慾望中悄悄被颠覆。

明明还怀著一点害怕，他却不知何时已经挺起胸口，偷偷期待皮拍落下后，混杂在疼痛裡的快感。

“真乖，居然没逃跑。”沉熠衡柔声称讚，“您还主动挺胸，今天的觉悟真的很高。”他的轻快语调像一根羽毛，轻轻挑过裴时岭的耳朵。

裴时岭明显慌了一下，像秘密被拆穿般眼神飘移，但他仍然没退缩也没有否认。

沉熠衡给了一个鼓励性微笑，接著伸手再次撩起已经被口水浸湿的睡衣，“嘴张开，请您继续叼著。”

裴时岭深吸了口气，嘴唇微颤地张开，用牙齿牢牢咬住布料。

他的双手仍然在背后交握，张嘴时，手指下意识用力收紧，指尖稍稍掐入另一隻手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