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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可面前的人却心安理得，像玩弄人心的愉悦犯。
白耳觉得自己像被看透了，被看透了窘迫，拙劣的演技似乎并不能掩藏过这个人的眼睛。
空气安静了好一阵子，白耳受不了了，脚微微往后移了一点，抵在了床榻处，胸口细微地起伏。
“放手……”
斐叙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站了起来。
“我可以告诉他吗？”白耳询问小助手。
“当然，这也是通关方式的一种”
“……”
“我的父亲是个宗教信仰者，他相信人可以不死不灭，相信世间的善恶都可以转化，在他眼中，山羊是不死之身的象征，是万恶之祖。”
“于是他开始拼命地实验，寻找长生不老的方法”
“而我的贴身女佣，莉莉安就是他的第一个实验对象。”
“他趁莉莉安不注意，给她注射了有关山羊的激素，那一晚，一切都变了。”
“莉莉安很痛苦，她抽搐着，眼睛流出血液，身体开始溃烂，最终……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父亲看见莉莉安的样子吓疯了，把她关在了马厩里。”
白耳断断续续地讲述着，眼前的人一刻不停地盯着自己，最终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谢谢殿下。”
目送斐叙离开阁楼，小光球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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