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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川,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他没回答,也没把模特赶走,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块兔粮把在后院里疯跑的咪咪引诱回来,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抚摸起兔子柔顺的毛发。
“是没有灵感了吗?”她又问。
“她不在,我画不出来。”
“刚刚她也不在画室。”
“等她在这里的时候,你再来吧。”
陆怀川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从很久之前沈思墨回家看父母那阵子开始,他的画技就和沈思墨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只要她人在这间别墅里,陆怀川便会才思泉涌,画什么像什么。
一旦沈思墨离开了别墅,他便连个火柴人都画不出来,就连他最擅长的人体画也变得毫无神韵可言。
“如果她再也不回来了呢?”
陆怀川抚摸兔子的手顿了一下,又将兔子举起来放在脸上,用力吸了一口气咪咪柔软的肚子,“那我就再也不画了,乖乖回家听他们安排。”
咔嚓。
他听见画室木门被重新上锁的清脆声音后,从轮椅后面的储物袋里掏出已经用完的速写本,他一页一页认真翻看着他笔下的沈思墨。
上面的女人从始至终从未变过,一直都是外热内冷,像个无法被玷污的神明般出现在陆怀川的生活之中,也像神明一样,从未把她的爱偏心地多分给他一些。
陆怀川已经弄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会如此沉醉于沈思墨的一切,以至于被她牵着鼻子走,没有她在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想做。
咪咪一吃完他手中的兔子零食,就咻地一下逃离了他的怀抱,跳到沙发上靠在沙发靠背上贵妃躺,安逸得不行。
陆怀川看着画布上残缺不完整的画作,愈发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