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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夫?”
手下解释,“一直以来殿下t的毒都是林大夫跟着治疗的,这次殿下出来的太仓促,林大夫没在身边却发病了,留下来压制毒的药也没有了。”
傅寒瑾挣扎得更厉害,轮椅跟着傅寒瑾的身子摔下来,手下赶紧结束与陆语惜的谈话,将傅寒瑾的轮椅扶起来,又拿出一条绳子捆起来。
“陆小姐,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我让兄弟们现在赶夜路,争取明天一早就到达京城。”
手下向陆语惜交代清楚,就赶紧下了马车。
其实他对陆语惜并不抱多大希望,只希望会一点医术的陆语惜能够减轻殿下的痛苦。
傅寒瑾使劲挣扎,浑身通红,汗水打湿额前凌乱的碎发,轮椅被扭得吱吱作响,嘴里的布料也被挣脱吐了出来,发出难耐痛苦的低吼。
陆语惜拿出帕子擦掉傅寒瑾脸上的不知道汗水还是泪水,身体的温度烫得吓人。
轻柔的动作让处于疯癫状态的傅寒瑾愣了下来,眼睛死死盯着陆语惜,嘴里呢喃,“安安……”
“殿下,是我。”陆语惜耐心地安抚拍着傅寒瑾的身体,趁傅寒瑾愣神之际快速锁定麻穴。
“啊!”
就在快要点穴成功的时候,傅寒瑾突然爆发,冲破绳索的束缚,反手别过陆语惜的手,快速将陆语惜压在身下,另一只手用力捏住陆语惜的脖子。
“傅寒瑾……是我!”陆语惜挣扎着用手拍打傅寒瑾的身体。
可现在的傅寒瑾完全就听不到陆语惜的声音,掐着脖子的劲越来越大,张开嘴死死咬住陆语惜挣扎开的肩头。
男女力量的悬殊,陆语惜根本推不开压在身上的傅寒瑾,前世死前的种种在眼前划过,她还没有报仇,就要死了吗?
肩头的痛意更加明显,难耐的窒息感渐渐抽去,陆语惜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暗中观察又愣住的傅寒瑾。
“傅寒瑾?”陆语惜试探性地询问,另一只手够到不远处被摔散架的轮椅木板。